王延钧拍桌赞道:“绝妙!”又对祝正德:“这法子谁想的?这便是保了商贾的根基呀!”
众人纷纷起甚躬礼:“此乃大妙之策啊”“无事盈润,有事保根啊!”商贾们皆钦配之极!
祝正德笑着指着周基庭和李良:“昨这两人商议到半夜,今早才拿来我看”
周基庭起身礼了诸位,客气的笑笑又座下……
王延钧侧头,深有感触:“你老弟,手下这么多雄略英才,幸事啊……”
昨晚,从王府回来,周基庭便与李良商算股银比例,李良说到曾经讼的一例船货官司,提醒了周基庭,“股银不可定的太少,便要加上这营运风险”“必然,可如此……”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议好此事已近天亮,祝正德起床到两个人客房一看,东倒西歪地睡着,便知道议的晚了,给他们盖了单被,又嘱庆儿,给他两留些饭……
王延钧与诸位商贾大户皆欢喜异常地签了契约,给付银两三万,祝正德让吴萧收好银两、契约,大家一堂庆贺一番……
席罢,王延钧打点送走了商贾们,回头找祝正德,一行人皆来至书房,王延钧对吴萧开口言道:“吴老弟,你可将你父之事大概与我一述,”吴萧将此事原委讲了之后,王延钧道:“只是不知为何提至了南广关押,这事便要询问府衙才知,这样,我便与你们跑一趟!”祝正德吴萧等人皆起身言谢,王延钧道:“明日一早便走,如此定了……”
祝正德再谢罢,出了王府……
有这半天的功夫,李良便找了庆儿逛逛番货朗目的街市,庆儿自小没出过远门,又兴奋又是新奇,一家家地观看浏览,碰到好玩好吃的,就停会儿,够了再走,说着玩着竟也忘记了时间,天色黑下来才觉出时日晚了,又与李良笑说着回到客栈……
几人已在客栈简单点了菜汤,围坐一桌,周基庭说道:“明日去讼状,酒便不饮了。”饭间又打趣李良,这眼神儿都要粘在庆儿姑娘身上了……哈哈,说笑了一番……祝正德奇怪,这周基庭一反常态这许多话,都不象他平时作派……
忽然听到声响,吴萧即提剑如飞般地到了门口,四下看看,并无异样,又立转身而回小声道:“有人……”
周基庭一个手势放置嘴边,摇摇头,示意吴萧莫要出声,一边又护到曹伯身旁,歪头示意窗户,继续说笑:“李良,你小子,这好嘴放哪里都是一番用处”李良明了周基庭的意思:“周兄,莫要再打趣李良,这男婚女嫁本是常情,难不成如你一样,都去修道成仙……”祝正德在旁继续打哈哈:“你两人一嘴便听着费事,这两张碰一块儿,人耳朵都不够使了……”此时说笑是假。吴萧已站至窗前,瞬间,吴萧拔剑开窗,一黑衣一男子正窝身要逃,吴萧飞出窗外,一剑挑散了男子发髻,此时吴萧已站至男子身后,断发与剑同时落在这黑衣男子的脖子上“给我站好了!”吴萧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