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9章 华盛顿与莫斯科(2 / 2)元祖歌姬的竹马音乐家首页

“威廉,我们下午去逛逛华盛顿怎么样?难得过来一次,然后乘坐傍晚的航班回费城。”

“当然没问题,扎克席兹。”

苏维埃的大使馆离白宫不远,两人决定游玩先从白宫开始。

作为阿美利肯大统领办公地和第一家庭居住地,从1800年约翰·亚当斯搬入到1965年为止,白宫经过历任大统领的增建和维修,才形成了现在的规模。

不过很遗憾的是因为时间上的不凑巧,他们错过了上午的白宫内部开放参观时间,草草的在外面拍了几张白宫外观的照片。

他们沿着华盛顿国家广场参观了美国国会大厦、华盛顿纪念碑、杰斐逊纪念堂、林肯纪念堂、富兰克林·罗斯福纪念碑、国家第二次世界大战纪念碑、朝鲜战争老兵纪念碑。

还去了唐人街(中国城)、老邮局大楼、美国大屠杀纪念博物馆、华盛顿国家大教堂等。

上原俊司在华盛顿的波托马克河还看到了熟悉的樱花树,沿着河岸两侧,密密麻麻的约有几千棵。据说是1912年的时候由当时的东京市长赠送给华盛顿特区的礼物。

逛完了华盛顿,上原俊司和扎克席兹·尼科利奇赶上最晚的一个航班返回费城。

从9月初开始,加里·格拉夫曼也加入到了对上原俊司和扎克席兹·尼科利奇的钢琴特训中。

作为知名的钢琴演奏大师,加里·格拉夫曼对肖邦的作品也有自己独到的理解。

他要求上原俊司和扎克席兹·尼科利奇在演奏时感情的表达要更加的丰富。

时间很快就到了9月15日,临近出发前往莫斯科。

上原俊司先给家人打电话说了要出发前往华沙的事情,并且给千代子承诺了带礼物。

然后写好了要寄给中森明菜的信件,信中告诉她自己即将出发前往欧洲参加比赛,可能需要十多天不能回来,等到华沙确认了住所后会再联系她。

在下课放学后上原俊司很难得没去练习,而是去了美国邮政的收件点,把信件寄给中森明菜。

9月15日上午10点,伊格诺思院长在主楼四楼的小演奏厅为出征华沙的上原俊司他们三人送行,并嘱咐加里·格拉夫曼千万要保证安全。

9月16日上午,学院派车将上原俊司三人送到费城国际机场,他们将乘坐航班到纽约的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国际机场,然后换乘波音747-200飞机飞往莫斯科。

宽大的波音747飞机从机场的跑道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后,机身伴随着4个巨大引擎的轰鸣声略微有些抖动,继而腾空而起,十几分钟后就来到了大西洋的上空,望着机翼下方波涛汹涌的洋面,上演俊司意外的遐想着飞机失控撞向海洋的画面,又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晃出了脑海之中。

漂亮的空乘向飞机上的乘客介绍了万一飞机遭遇意外后需要的自救行动,并贴心的为每位乘客送上了御寒的毛毯、零食和饮料。

因为是财大气粗的学院掏钱,所以这次的机票买的是座位相对宽敞的商务舱,当然加里·格拉夫曼自己掏钱升到了头等舱。

上原俊司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walkmanTPS--L2,插入磁带,耳机里播放出肖邦的钢琴声,这版肖邦的作品是鲁宾斯坦录制的版本。

鲁宾斯坦是当今演绎肖邦作品最权威的专家,被视为“真正的肖邦代言人”,不仅具有超人的技巧和独到的见解,而且还赋予乐曲以深邃的内涵。他演奏的夜曲饱满平衡,将肖邦独特的自由速度、不规则的重音、惊人的极强音、沮丧的渐弱音、极弱音等等都表现得无微不至。

飞机飞行了大约1个多小时后,漂亮的空乘人员送上了午餐,商务舱的标准是烤牛排、蔬菜沙拉、面包、水果和红酒,种类多但是分量不大,一个人吃刚好。

吃完午餐后,困意有些上来,今天一早就起来准备行李,又着急忙慌的从费城赶到纽约,确实是有些困。上原俊司戴上眼罩,在肖邦的琴声中入眠。上原俊司只记得自己在飞行途中吃了两顿饭,其余时间多数是在睡觉。

飞机飞到联邦德国的首都波恩经停,期间要等待2个小时,上原俊司走出机舱时,深吸了一口空气,才觉得还是地面更好。在和加里·格拉夫曼、扎克席兹·尼科利奇汇合后在VIP候机室等待着新的乘客上机。

9月17日的上午11点,在几经周折后,飞机终于降落在了莫斯科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三人拿到各自的行李后,先在机场里的货币兑换点换了一些卢布。出了机场,加里·格拉夫曼操着一口流利的俄语,找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送他们去酒店。

“先生,是去大都会酒店吗?”

“是的,司机先生,去大都会酒店。”

始建于1903年的大都会酒店,是莫斯科的代表建筑之一,同时也具备接待外国客人的资质。酒店位于剧院大街上,步行几分钟就可以到达红场和莫斯科大剧院,酒店由英国设计师沃尔科特设计建造,整个建筑建造得非常精美,特别是酒店正面由布尔贝利创作的马赛克画《睡美人》,具有极高的欣赏价值,据说列宁曾经在这里发表过演说。

在支付了相应的车费后,加里·格拉夫曼带领两人在酒店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并告知明天会带他们去波兰大使馆办理签证手续。

上原俊司提着行李箱进了酒店的房间,房间的装饰典型浓郁的苏式风格,在办理入住的时候咨询过酒店前台,被告知没法拨打跨国电话,所以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先洗澡。

等上原俊司从浴室里出来,听到了敲门声,他穿上了浴衣,打开门,是加里·格拉夫曼。

“威廉,等会我们一起下去吃饭,吃完饭后带你们去逛一逛红场,看看这个红色帝国的心脏-克里姆林宫,然后就在周边逛一逛。”

“好的,格拉夫曼老师,我收拾一下,等会就下去。”

“好,那一会见。”

吃过饭后上原俊司跟着加里·格拉夫曼他们去了离酒店不远的红场,这个南北长695米,东西宽130米的广场作为俄国最古老的广场,见证了无数重大历史事件的发生。

红场的后面就是庞大的苏维埃帝国的心脏-克里姆林宫,它的主人掌握着这个时代毁天灭地的力量。

晚上加里·格拉夫曼带着上原俊司和扎克席兹·尼科利奇品尝了最地道的莫斯科美食,红鲱鱼、俄式烤羊肉、烟熏北极鳟鱼、俄式香肠、鱼子酱和罗宋汤。

有别于美式风味的食物,让第一次来莫斯科的上原俊司和扎克席兹·尼科利奇胃口大开,当然伏特加他们也没碰,只有加里·格拉夫曼浅尝了一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