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虑的玉泷善，相当直率的朝慕容文做出回应，仿佛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一般。

见此，慕容文满脸愤恨的质问道：“你还知不知道更多的有关萧龙的情报！有的话！便通通交代出来！”

面对质问！

玉泷善盯着慕容文沉默下来，眸中充斥着复杂之色，有憎恨也有内疚，因为玉泷善其实压根没有背叛慕容文的想法，但奈何萧龙的手中有能整个玉家于死地的把柄，所以他才迫不得已选择臣服于萧龙，不过即使是如此，玉泷善的内心还是向着慕容文和武威帝国的，若是能有机会摆脱萧龙的控制，玉泷善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尝试，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萧龙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而在慕容文彻底放下对自己的怀疑之前，慕容文也不会任由自己轻举妄地，所以玉泷善可以说是已经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了。

但若是杨河山没有为了保命，而威胁玉泷善，玉泷善便不用在武威朝堂上，铤而走险的弄死他，导致被慕容文给盯上，若是慕容文没有盯上玉泷善，玉泷善还有可能想办法摆脱萧龙的掌控，所以玉泷善对于杨河山可以说是恨得咬牙切齿！

在玉泷善看来！

输给萧龙是自己技不如人，虽然不服，但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至于被萧龙强行压服也是自己应得的下场，虽然说不甘愿，但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若是换了自己是胜利的一方，做法也不会比萧龙好到哪去，毕竟输的人是没有什么话语权和选择权的，甚至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说了算。

而被慕容文怀疑和折磨，是自己本身便有问题，被发现，被盯上，被逼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虽然很是悲愤和憎恨，但如果换可自己，估计也会做出跟慕容文一样的选择，对怀疑目标下手，严刑逼供！

可对于杨河山，玉泷善是真的不能原谅，虽然杨河山的行为也在情理之中，但在玉泷善眼中，杨河山只是一个小人物，根本无法跟萧龙和慕容文相媲美，可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物，却对自己的境况照成了致命打击，让自己本就危险的处境，雪上加霜。

因此，在萧龙，慕容文和杨河山这三个人中！

玉泷善最恨的其实是杨河山，哪怕是杨河山已经死去了，但只要一想到杨河山，便会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

良久之后，玉泷善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是萧龙安插进武威帝国的两个内应之一，另一个是杨河山那个蠢货，还有我玉家新来的五个人，也不是我好友的儿子，而是萧龙渗透进武威城的秘密组织成员，他们都称自己为锦衣卫，至于这个组织到底渗透进了武威城多少人，我压根不清楚，我尝试着问过，但那五个人都会毫不留情的回避我的问询，并警告我，不该问的不要问！”

伴随着话音落下！

慕容文皱眉问道：“你只知道这么多？”

“嗯！信不信随你！萧龙根本不相信我，我只不过是一颗受他掌控的棋子罢了，只是在萧龙需要的时候展现出自己的价值，至于有关萧龙更多的事情，萧龙怎么会让我这样一个棋子知道呢？”

“真的？你真的不知道？你若是敢诓骗朕，朕……”

不等慕容文说完，玉泷善便打断道：“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我是无所谓的！若你不信可以尝试继续对我逼供，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