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纷纷看向公羊无门。
“你…这是何意?想污蔑老夫吗?”
“哼,还嘴硬,镇中呢,最大的药铺就是济世堂了,金常宝会给金满堂去抓药,但是最近这两年,他每次都抓两副药,说明他最近这两年才开始犯病,因为担心被金满堂发现身份,于是呢,他狠心将自己的皮肤瓦去,才未曾露出端倪,但他始终被病痛折磨,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就在这个时候,董羚来找金满堂要泊蓝人头,他发现金满堂将董羚关进了密室,企图饿死董羚,这个时候,有人教了他一个借刀杀人的主意,金常宝确如计划的那样成功的解决了金满堂和董羚,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拿走了金满堂藏在自己房间里的泊蓝人头,我猜的没错的话,此人就是你吧?公羊无门。”
“李莲花,公羊前辈德高望重,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之所以这么断定,证据有三啊。”
李莲花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展示出来:“这个呢,是金满堂最近的一张药方,我是从他抓药的药铺里面拿到的。”
“这张药方和金满堂往日的药方并无差别,只是多了一位莪术,莪术活血,反而会加速树人症的病发。”
“这样呢就可以逼金满堂更加频繁地使用泊蓝人头了,好让金常宝有更多的机会啊,而这个药方修改的时间正好是十七天前,正是董羚他去找金满堂,而被金满堂关进房间,同时也正是公羊老前辈来到镇上的那一天。”
“净胡扯, 老夫何时来到这镇上,你又如何得知啊?”
“这有何难?对于本少爷而言,不就是打着我老爹的名号去这署衙查一查,近日入城的外乡人路引,这一查便知,你还想怎么狡辩?”
李莲花听完后把这张纸递给了我,另一张递给了方多病,我们俩把纸展开给众人看。
“还有另外的发现,写给金满堂的这些勒索信,和这药方上的字迹居然是一样的。公羊老前辈,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有人会查这个药方?忽略了自己的笔迹啊?”
“我知道了!你与金常宝里应外合,故意营造出有人要杀金满堂的样子,还有夺他财宝,就是为了让他为保小命,招名医会,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能名正言顺地进入元宝山庄!”
“是又如何?老夫身为杏林中人,对江湖上传闻已久的能治百病的泊蓝人头有所好奇,略施小计进到这山庄,你又如何能说是我杀了金常宝呢?”
李莲花摇了摇头,“他也没有一口咬定就说你杀了人呀。”
“他……”
“自爆了吧?”
“没想到还这么嘴硬,那公羊老前辈,看来我只能拿出第二个证据了,前辈,得罪了。”
随后李莲花朝着公羊无门走了几步,一把抓起他的手,露出了手腕上的一条割痕。”
“金常宝答应和公羊前辈合作,但他并没有完全地信任你,想必呢是提出拿到泊蓝人头之后,想让前辈给他治病,所以才会把这个泊蓝人头作为交易,公羊前辈也正是苦于此,那日呢你就跟踪芷榆姑娘,却没有想到的是,你还真的发现了芷榆姑娘割血的秘密啊。”
“于是公羊无门就拿了芷榆的血和金常宝交换,再伺机夺走泊蓝人头,再杀他灭口。”
“可惜的是,前辈拿的并不是芷榆姑娘的血。”
“而是他自己的血。”
“所以你用你的血骗了金常宝,这可怜的金常宝还以为自己拿到了泊蓝人头和芷榆姑娘的血,病情就会好转,谁知却一点效果都没有,所以才会魔怔发疯,然后你就借此机会,趁机杀了他。”
“一派胡言!一道伤痕而已,编出这么多故事!”
李莲花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行,我还真的准备了第三个证据。”
“等等,你说公羊无门杀了金常宝,我们搜遍了他的全身,也没有查到致命伤,验过了也没有中毒,如果不是上吊自缢,那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