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怎么办?母亲也给了我几件,我也不能都买地,否则也让别人不安”,没处放。
“……买个密封好的罐子,天暖埋在后院,日后稳定就好了”,这是有多不放心。
“好办法,现在就去,买个大点的。不放后院,咱们有菜窖,我直接在下面弄,正好下面未冻你甭管了”,拉着人风风火火的出了主街,抱回一大一小两个带盖子的石头罐子,明月哭笑不得,一百五十两买两个破罐子,实在是无语了。
第一次跟着下地窖,里面倒暖和,点了十盏油灯在地窖口靠里墙又挖了个大洞,四周用木柱砖头撑着弄了个小栏子,外面用木板钉了个一尺深的凹槽门,凹槽内用土填了个假门,几修几改二人足折腾了一夜,从地窖上来天都亮了。
大罐子是容敏的,罐子高度正好放下一把剑,明月叹了口气:“把剑放里不怕上锈吗?”
“我用蜡封放心吧,小的归你,赶紧放……母亲给你的金头面莫送,虽只一斤可值三千两,给姑父也只能卖三百五十两,日后总也要有几件拿的出手的私房”,头面贵重。
五百三十两银票,一幅金头面,一块金月饼,一对红宝耳饰和手链用红布包上放进紫檀木匣又放进罐子里,明月憋不住的笑,这是在异世做的最疯狂的事情。
容敏也放了一个匣子,两把剑一脸认真的存入罐子里,神态极其虔诚,这让明月也不好再傻笑。
腊封后地窖里又取出一篮子蔬菜,二人吃了早饭,各自换回衣服,容敏自己涂画了一下匆匆出了院子。
半个时辰后两辆马车进了院子,一年的药材捣腾进书房,二人都松了口气。
吃过午饭仔细检查一下,两个人出了院子。
一回容府,容敏拿着褡裢直接找到程大牛,程大牛忙上前叩头。
“您是我先生的姑夫,日后免跪,先生送你的,都干净,留下吧,我也不方便留下,免得给你招灾”,拉起人递过褡裢。
“多谢三少爷,小月得您护着我们放心……她也大了,这次我收下,以后让她自己攒私房,免得日后嫁人两手空空”,程大牛心头一酸:“上次拿的她姑直哭,我们穷,帮不了她也不能老拖累她,如今她两个哥哥都在县上当了学徒,日子也宽松了,让她放心别惦记着”。
“好,我告诉先生,我先走了”,拍了拍程大牛大步离开。
程大牛看了眼褡裢,里面五百两银票,一支二两重的金钗,一条金珠手串一条项链,十只熟猪手,一大块酱牛肉,一块肉冻,还有不少昂贵的丝线,两边装的满满当当的,心头暖成一片,丫头顾家,如今有本事也不忘自己这个穷姑夫。
容敏一回书房便与明月学了一遍,明月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两个哥哥不念书了……读书从来不是穷人该想的事,只给了五百两应该可以让他们去考秀才了吧。考不考的随姑姑姑父吧,做个小生意也挺好的,个人有个人的路。
二人正说着话,容海走了上来,手上拿了两个锦盒:“三少爷,先生,大少爷送您们的,昨日您们不在,他托我交给您们,婆子打死了,大少奶奶娘家来人了,求了老爷和少爷不休妻,降为贵妾。大少爷说新少奶奶二月初八进门,如今姨娘带孩子搬去后宅了,大少爷说新少奶奶来了也直接去后宅,自己院子一个也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