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大夫这么说,顿时愣在原地。
毕漕涧心里着急,“大夫,她没怀孕吗?”
想了想,大夫继续把手搭在沈青青脉上,众人都屏住呼吸等着。
不过片刻,大夫就把手收回来。
“少夫人并无喜脉。”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呢!大夫你再看看!”毕漕涧不肯相信。
大夫以为毕漕涧这是着急要孩子,也没往深处想。
“少爷,少夫人的确没有怀孕。这儿女之事,讲究缘分,您也莫要过于着急。”
毕漕涧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
“周嬷嬷,送大夫出去吧。”
毕夫人不想毕漕涧再在外人面前丢脸,直接吩咐周嬷嬷把人送出去。
大夫走后,房间里一片安静。
沈青青见毕漕涧面色不悦,出言嘲讽。
“呵,怎么?大夫没给我把出喜脉,你很失望?怎么着,需不需要把这京城里的大夫都请来给我把个脉?”
“涧儿为什么说你怀孕了?”
沈青青上下打量毕夫人,合着毕漕涧这脑残是遗传的毕夫人。
“毕夫人这话说得倒有意思,是你儿子一口咬定我怀孕了,你问我做什么?我这个被怀孕的人,我怎么知道?”
沈青青阴阳怪气,毕夫人也无话可说。
的确,从一开始就是毕漕涧单方面说沈青青珠胎暗结。
她因为毕漕涧受伤,心里着急,根本顾不上别的。
毕夫人心中也明白这回大约真的是冤枉了沈青青。
“涧儿,你为什么说青青她怀孕了?”
“我刚刚跟她说话,她犯恶心了!”毕漕涧声音理直气壮,“姹儿当初有孕的时候,就有段时间犯恶心!”
毕漕涧这话说出来,整个屋子都陷入沉默。
沈青青听毕漕涧说完,很想把他脑子打开,她真的怀疑毕漕涧的探花是托关系得来的。
“就这个?就因为这个你就空口白牙污蔑我有身孕了?”
毕漕涧立刻反问,“不然呢?没有身孕你为什么恶心?我们至今没有圆房,孩子绝不可能是我的。”
老太太听毕漕涧说完,叹了一口气。
毕漕涧今日这般,是把沈青青给伤透了,两个人这道裂缝是绝无可能修补好了。
老太太沉默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青青懒得跟傻子掰扯,她直接看向毕夫人。
“夫人,事情如何,你已经了解了。”
沈青青冷着声,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毕漕涧不分青红皂白,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说我怀了别人的孩子。这话今日传出去了,明日我直接抹脖子死了得了!”
毕夫人没说话,显然她也觉得理亏。
女子清白大过天,毕漕涧这一句话就能害死沈青青。
看着还想跟沈青青争辩的毕漕涧,毕夫人也觉得头疼。
看着明显不再管这件事的老太太,毕夫人只能头疼的开口。
“涧儿,这件事你真的是误会青青了。青青她没做出格的事情。”
“不可能!她没怀孕她为什么恶心!”毕漕涧不愿意相信毕夫人说的。
毕夫人这时候也头疼不已,“涧儿,谁跟你说的恶心就一定是怀孕了?”
“不怀孕……她为什么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