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能咋做就搁了盐,葱啊姜的,搁点山上野生的花椒啥的,鸡呐,自家养的,搁了些从山上釆的蘑菇,还有俺自做的大酱,没啥了啊……”
“没搁什么,咋那么好吃……”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那有啥不明白的,这鱼啊,鸡、肉莱,都是俺们自种的、自己养,给自己个吃的,粮食、菜都不搁化肥,羊、鸡也不用饲料,赶后山让它们自己找食吃。什么山蚂蚱啊,刀螂啊……”
“村外那大片地种的粮食、菜都是给你们城里人吃的,搁化肥的……”我听了被雷了,而孟父后面的话,更是让我雷了外焦里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穿来之前,刚看过着名作家毕淑敏的文章。
“俺可佩服你们城里人了,可真扛糙;整天吃那化肥种的粮食啊菜的,鸡、猪、羊也都是饲料喂的,庄稼,菜上的害虫都给化肥治死了,看你们!红光满面、活蹦乱跳的,真厉害!”
我看看爸妈、哥嫂,也是有些瞠目结舌,颇不自在,我们无语、无语还是无语。孟宪忠一看忙打岔:“喝水、喝水,我们再歇会,哈哈!再歇会儿,咱们去后山。”
劈山位于涌泉村东侧山麓的齐长城防线北侧,海拔790多米,是齐长城防线防御体系上的重要山峰。上山这一段的齐长城是经过修复的,全部由石块垒成,与山色融为一体。除了石块的颜色略新,这段齐长城修复的痕迹并不十分明显。
继续往上走,一段古色古香,蜿蜒于山势之间的齐长城古遗址就出现在面前。沿着茂密的树林往上走,齐长城,齐兵营,古堡,孟姜女哭长城,孙膑遗址……
从高处远眺劈山齐长城,土黄色的城墙仿佛一条未展开身躯的巨龙一般,卧于崇山峻岭间,每一块历经2000多年风霜的石块,似乎都能讲述一段岁月的故事。
下午三点,我们一行人下山,准备回济南,孟父孟母热情地送出来,干蘑菇、山楂、柿子、鸡蛋、两只鸡、野花椒……两辆车的后备箱里,塞得满满的。回家的路上,我妈突然间吐槽我哥闻默的车技不如孟宪忠,非要坐孟宪忠的车,说我姑嫂俩年轻搁折腾,就坐我哥的车。
我看老爸双肩一耸,两手一摆,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再看看哥嫂两人眼神的互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你们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好不好。偶都瞧出来啦,有木有。
终于到家了,我妈拉着孟宪忠不让走,非得让他吃了晚饭在走,指使我做东做西的,让我踢踢转。她那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架势,让我不由的内牛满面,心里默唱做王麟演唱的“伤不起,伤不起……”
老妈真是越来越“过分”,刻意撮合我俩,制造我俩单独相处的意味,明显得瞎子都能瞧出来。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放孟宪忠走。我快崩溃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休息一会儿了。哎!瞅瞅,瞅瞅,瞅瞅!看把我都整成一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