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峙,栀桑榆方再次占为上风。
当叶辰溪要一闷棍砸烂上官天羽脑壳之时,突然一声轰隆炸响。一瞬,天空便是黑云压城,本是晴空万里的天似一下被一张大手盖上了幕布,似要吞噬掉整个世界一般!
地下众人皆是惊惧之色,这天空黑的太不正常,那阵破天地的雷声似末日降临的宣誓一般,令人心中生起没由来的恐慌。
从苍穹之上沉下惶惶威势,浩浩巨力,直压地下,那气势汹涌竟让人无法动弹,令人感到窒息,不敢仰头望天,修为弱的竟已站立不住瘫软在地,有的当场七窍渗血直接晕死过去。
众人惶恐,一时竟不知发生了什么?
老阁主顶着压力仰头望天,喉咙发紧。
叶辰溪面色慎重肃穆,抬头望天身体紧绷,手中闲销棍握得越发紧,手臂之上青筋暴起随时应对任何危机。
栀桑榆则眉头紧锁仰望着那乌黑云层,心中涌起极大的不安!他身心紧绷至顶点,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似有万千把利剑悬于头顶随时要将他刺个对穿。
“上官天罡,开阵,放他们出去!”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此不合时宜响起。
是上官天然。
老阁主种忍着心地没由来的恐惧,满脸不悦的问道:“师姐,这是为何?”随后狠狠看向栀桑榆继续道:“那逆贼杀我阁中数人岂能放他离开?”
“若是不想玄机阁千年基业毁于你手,你就开启阵法放他们离开!”上官天然一双老目深邃而极严肃的看向上官天罡,让人不敢有丝毫怠慢。
上官者罡只得打开阵法。
叶辰溪谢过上官天然拉着栀桑榆便要走。
栀桑榆神识扫向黑袍人,站在尸体堆中的九尺高的黑袍人竟然一瞬消失不见。
叶辰溪见此满腹疑惑,但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天上没来由的威压让他一阵不安,不敢多待。
上官天然看着栀桑榆离去的背影满脸送走一尊大翁神的轻松感,随后大声宣布:“至今日起玄机阁不的提及芜尘君来过玄机阁之事!不,玄机阁从未有任何长令宗之人道访!今后玄机阁中人不得同长阾宗之人来往,也不得同长阾宗中之人有任何冲突!否则将彻底逐出玄机阁!”
玄机阁中人满脸不解。这是要同长令宗彻底划清界线?长阾宗可是第一宗门,最近同长阾宗芜尘君闹的不愉快,但也没有到那种不再往来的地步吧。更让人费解的是同长阾宗不再来往也罢,为何不可同长阾宗起冲突?
叶辰溪带着栀桑榆快速飞行,似有什么恶禽猛兽在身后追逐一般。
从玄机阁内出来栀桑榆便一直魂不守舍,仰头看着天穹,之上如同被染了墨似的云层黑鸦鸦一片还在不断向下沉去,似要将,天与地吞并融合一般。
他眉头紧锁回头往来时的方向看去,玄机阁上空晴空明朗,竟然不见一缕乌色的云雾。似乎那墨色云层在有意识的跟随着他们行动一般。
钟离怀瑾在栀桑榆怀里不安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见天空乌云滚滚,突然他脑内响起一个惊诧的声音:“是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