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桑榆手持长剑剑峰尖锐犀利散发着烁烁锋芒之上血液滴落,他的面色冷的令人发寒,一点点朝着自己靠近。他惊慌的退了退,声音颤抖的喊了声:“师尊。”最后只觉身体无一处不疼,整个人似是活生生丢进绞肉机一般的痛,眼前一片血红。
钟离怀瑾身躯一抖,猛地睁眼惊坐而起。他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平息着凌乱的呼吸,刚刚是做了一个噩梦……
四周静默无声,他抬眼打量着自己所在之地,这里不是他的寝房。
他刚往床下看有没有鞋子便听有人推门进来。
“你的衣鞋都已经湿了。吾已唤人拿了。”
突然,在梦里一样清冷好听的嗓音响起,他的心脏一瞬紧缩,钟离怀瑾抬头看去,栀桑榆眼缚冰绡面色清冷淡漠,莫名的他心下安了安。
他赤脚便要下床行礼,栀桑榆轻一挥袖拦了下来:“行礼现便免了。”
钟离怀瑾到现在还有些不大清醒,仰着脑袋小声的叫了一声:“师尊。”
栀桑榆听着这个陌生的称呼依然有些不大习惯但依然回了一个:“嗯。”字。
随后钟离怀瑾又唤了一声:“师尊?”
“在。”
“师尊。”钟离怀瑾似在一声声师尊里面清醒了,眼神越发的亮。
“嗯?”栀桑榆依然答应着,冰绡下淡色的眸子带上几分疑惑。
“师尊!”钟离怀瑾叫到了后面语气上扬几分。
栀桑榆一个脑瓜崩敲在钟离怀瑾大脑袋上。
“你叫魂呢。”
钟离怀瑾似不觉疼捂着被敲的头一下笑出声来,那一下也确实不怎么疼。
栀桑榆:“……”不会是被冻傻了吧,这感情好一直傻下去就不会闹幺蛾子,我也养的安心。
栀桑榆转移毫无意义的话题问道:“你现在可还有不适?”
钟离怀瑾摇头道:“弟子感觉好多了。”随后他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