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声音道:“芜尘君,我疼,好疼……”然后手上用力抱着栀桑榆的躯体似在隐忍又似在发泄,那力道栀桑榆觉得自己快被捏成肉饼了,那人却没什么察觉一个劲的将栀桑榆整个身躯往怀里压,似要将栀桑榆给碾碎了塞入他自己的身躯里融二为一。
栀桑榆被抱的难受,整个脸被压在此人怀里有些呼吸不过来,上下起手下想将人推开。那人却抱的更加紧了。
这人也是手脚并用跟个八爪鱼一样索着栀桑榆的身躯不让跑。
栀桑榆觉得两人此刻形象一定没眼看,内心不断咒骂,这次自己找到男主一定要打断他狗腿!还有此人不杀誓不为人!
栀桑榆气急,伸手便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对方闷哼一声,手依然抱着栀桑榆不放。
栀桑榆咬牙切齿:“放开吾不然断子绝孙!”
说罢便手上用力便似要捏爆他的小老二。
对方呼吸声音更加抖了,嘴上呼出音似痛苦,似隐忍,似快感……低头一言不发呼出的混沌热气打在栀桑榆颈部一口咬了下去。
栀桑榆身体一僵手上捏其老二越发用力,对方呼气越急促咬在栀桑榆脖颈的力道加大,似要咬下一块肉来,血液从他口齿间流出滑落,炽热的呼吸扑打在栀桑榆的脖颈,传来酥麻感,还有那被咬处的巨疼和吮吸感,对方尽然在喝他的血,栀桑榆一脸惊诧,突然想到自己血有毒便一下不知是让他吸一起中毒,还是捏爆他的蛋让他放了自己。
在栀桑榆犹豫之时那人体温越来越高,一瞬栀桑榆便察觉手中巨物发生变化,栀桑榆手一抖再次用力,对方身体和闷哼声跟着一抖,栀桑榆吓的身体也是一打颤。
栀桑榆,我艹,他他他。
栀桑榆赶紧松了手上的脏物,用劲吃奶的尽挣扎。
栀桑榆被咬着脖子往其怀里带,他感觉自己就如被野兽咬住脖颈的猎物一般逃不脱。
栀桑榆大腿处碰到那坚硬处一瞬狂躁,这尼玛能忍?下一刻便要强行破开封印剁了他丫的!
谁知下一刻那人松开了自己,栀桑榆一掌便拍在其胸口要躲开,可惜力道不够最多一个响。
栀桑榆黑着脸坐起,摸着地面挪着身体离他远了,现在自己虚脱靠着石壁时刻听着此人动静。
片刻那人也坐了起来再次开口就是:“芜尘君您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此人声音颤抖说出的话有几分含糊不清。
栀桑榆被这话问的无语望苍天。
“芜尘君您喜欢过人吗?您喜欢我吗?”
此刻栀桑榆明显听出此人说话有些古怪,带着一股子祈求和撒娇的意味,栀桑榆听的打了一个激灵,尼玛不亏是神经病着他喵不会是精分了吧。
“芜尘君,我好像喜欢您,您能不能也喜欢我?”他情绪明显不对,声音颤抖带着股孩子气跟之前邪气凛然耍流氓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之前是动手,现在是动嘴!
"芜尘君,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您!想和您在一起,想您亲,我想您抱我,我也想抱您!也想……“
说到此处栀桑榆便察觉到一股赤裸裸的视线落在自己衣襟上,似下一刻就要将他扒光一般。
栀桑榆脑子里面把这个神经病的十辈祖宗都骂了一遍。
便听那人把下半句说了出来:“想看您的luo体”
栀桑榆这一句话劈的外焦里嫩!成了块,成了渣,成了灰,被一阵狂风吹凌乱!
栀桑榆觉得自己菊花不保,现在还等什么!本来想着趁对方神智不清偷偷摸摸借助虚实空间把封印解了,结果这神经病不只是要揩油了!这架势是要睡了自己!
栀桑榆正要强行破封印的时候,那人突然又是一口血倒在了一边呼吸急促似乎缩成了一团颠三倒四的说着:“我怎么能这样想……,对不起……好疼……嗯,好难受……”说着说着栀桑榆便听他声音里的哽咽,这是哭了。
嗯,哭了。
栀桑榆:“……”这到底是哪个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看好点不行吗?来祸害我!这世界有精神病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