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桑榆想说给你找麻烦,但是又不能这么说。于是他找了个,吾身为修士,引浩然之气修道,自要为这世间做出贡献之类大义凛然的话。
钟离怀瑾:“师尊您现在有伤不宜管他,此气息快消散,那鬼说不定早已离开许久。”
栀桑榆冷脸不说话。起身往回走,脚下一空,一瞬便要栽倒。
钟离怀瑾反应极快抓住了栀桑榆的胳膊便将人拉拽入怀。
栀桑榆两手一痛,一只是手滑到了尖锐的树枝,被拉出一个血口,另一只手则是被钟离怀瑾捏疼了。
栀桑榆额头“咚”得一声闷响撞在那人胸口。
栀桑榆皱眉站稳感觉到打在自己额头的热气,急不爽的往后仰,喵的都是吃白米饭长大,为毛这疯批比自己高那么多。
钟离怀瑾:“师尊,可有事?”
栀桑榆将受伤的放背后因此用力挤出些血,血从手背伤口流淌滴落在那被雪压的欲弯不弯的小树苗之上,很快熬过冬日里寒凉的小树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钟离怀瑾敏锐闻到血腥之气,伸手便抓住了栀桑榆藏在背后的手,他白皙的手修长纤细,之上被划出一条长长的血口,还不断流淌着鲜红血液。
栀桑榆被抓着手,突然想到这疯批之前舔食掉自己眼角血液一事,一下便肌肉紧绷将伤手往后拉。
“你要做什么?”
钟离怀瑾先是目露担忧,随后被问得一脸无辜:“师尊,弟子不对师尊做什么,只是您的伤口有些大,得尽快包扎。”
说着便搂腰将栀桑榆抱了起来,栀桑榆不老实的挣扎,但还是被强行带到一处坐下,那人便真只是帮栀桑榆处理了伤口。
栀桑榆感受着被细心催热的药水轻轻涂在伤口上,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