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桑榆坐在了床沿抓住了钟离怀瑾的手腕,便用灵力在他体内流转一圈,检查钟离怀瑾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那药材果真管用。
钟离怀瑾见栀桑榆探查完了,屁股一挪一挪的靠近栀桑榆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
“师尊弟子好想你。”
栀桑榆犹豫一番看着白着张小脸的徒弟,想着要不要抱,又想到自己是一个渣爹渣母,身体有些僵硬的主动抱住了钟离怀瑾:“师尊也想你。”他的声音很轻柔,温柔得栀桑榆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钟离怀瑾还没来得感受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师尊就退开了。
栀桑榆:温柔师尊这辈子都当不来!渣爹渣母怎么了?没给你吃饭吗?等等他们好像真的没有做饭给自己吃过,都是保姆做的饭,而自己,好像还是徒弟做饭给自己吃……栀桑榆退而求其次,自己不给钱了嘛……自己应该不是一个不称职的监护人吧,嗯,应该不是!
钟离怀瑾依然有些发愣的看着栀桑榆,自己刚刚是被师尊搂怀里了对不对?师尊还说想自己,之前昏迷时听到的肯定是梦……
钟离怀瑾耳根通红的回抱着栀桑榆:“弟子也很想很想师尊。”
栀桑榆没推开,任由他抱着,抱嘛,又不会少块肉。
钟离怀瑾双手围着师尊的腰,下巴抵在他是胸膛上,仰着头看着栀桑榆,面露担忧之色:“师尊你身上的药味同你以往喝的为何不一样?”
栀桑榆撒谎不打草稿:“你师奶调了更好的药方。”
钟离怀瑾点头没有多想。
栀桑榆任由钟离怀瑾在自己怀里腻歪,腻歪到他想将钟离怀瑾打飞。
“告诉为师,那日你在盛阳村被掳之后发生什么?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钟离怀瑾露出一脸迷茫之色随后回想着:“那日有两个看不见面貌的人将弟子打伤,之后弟子便昏过去了,随后乎被带到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那里有好多孩子的哭声,它们还咬我……之后……之后我反抗不了痛晕过去了,再……”钟离怀瑾说到后面越含糊不清,都是断断续续毫无意义的片段,他也没觉得头疼,反正就是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疼了。
栀桑榆不再多问,因为也问不出什么。
栀桑榆突然想到因为这兔崽子瞎跑,将他自己和本座害得等极为悲惨的事,一下气不打一处来,神识落在钟离怀瑾的腿上在考虑要不要打断,又想到他此刻站都站不稳便没有打它的主意。
他声音语气急转直下冷到了零下八十度:“伤好了,将为师给你看的书都抄一遍!落一个字赏你十个大板!”
钟离怀瑾僵硬的抱着刚刚还温柔和蔼的师尊大人,现在却脸若寒霜。
栀桑榆一下将钟离怀瑾从身上扒了下来,这个气他可忍了许久。
钟离怀瑾满脸凄凄艾艾,声音拉的老长:“师——尊——”
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抄两遍。”
钟离怀瑾立刻闭上了嘴。
栀桑榆伸手将钟离怀瑾左手拿起,那处带着自己送给钟离怀瑾的手串。
钟离怀瑾见此一下有些紧张,另一只手便捂住了手串,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栀桑榆。
“师尊……”
栀桑榆:“放心,不拿你的,为师帮你重新练治一番加个护身咒。”
钟离怀瑾听此才依依不舍的取下来,将其交给师尊,他小心翼翼道:“师尊,记得还给弟子!”
栀桑榆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敲在钟离怀瑾的大脑袋上:“怎的?为师赠你还担心给贪了?曾赠你比更为贵重的怎不见你这般藏着?”
钟离怀瑾摸脑袋。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