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桑榆大大方方隐身坐在椅子上用神识盯着床榻上的人。
白袍人似一点也没察觉般继续打坐吐纳。
一个时辰过去,对方不见动静,两个时辰过去对方依然还在打坐。
栀桑榆大无语,不是明天就是比试了你不休息的吗,不脱衣服睡觉的吗?
终于栀桑榆忍无可忍,直接现形。
对方刹那收息睁眼下一刻便是灵力反击。
栀桑榆手也未抬那道灵力便被无形的力给打散。
白袍人声音带着不悦:“前辈,晚辈似乎并没有得罪您,您为何要一直盯着晚辈不放?”
栀桑榆不答反问:“你怎知吾一直盯着你?”
白袍人起身一下极为气愤:“前辈您的神识从大比开始,到今日大比结束你一点掩饰也没有的一直盯着晚辈,若不是晚辈心态好,恐要输了今日比试 ,论哪一个修者被强者盯上都不会好受的吧!”说罢他声音都带上了委屈:“前辈,晚辈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您直说,不用盯媳妇一样盯着晚辈,晚辈受不起!”
栀桑榆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了,自己有一直盯着他看吗,没有吧……应该,大概,好像是一直盯着他看,这能怪他吗,谁叫你神神秘秘,披着个袍子不给人看。还有盯媳妇是个什么鬼畜形容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把自己形容成媳妇。
白袍人若是知道栀桑榆的想法并要委屈到哭,当时在场的许多修士是遮掩身形的,为何要一直盯着他一个人看。
栀桑榆忍着尴尬道:“吾只想知道你是谁。”
白袍人一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一副保护自己的状态:“前辈您也知道晚辈只是一介散修,没门没派的,拿到好东西就容易遭人追杀,您这是在要晚辈的命!”
“说不说。”
白袍人秒怂大喊。“在下楚御。”
“吾要你说真名!”
“慕容云野!”
栀桑榆青筋跳了跳。
“你在找死!”
“司徒冷月!”
“锵”的一声,栀桑榆拔剑了。
“钰逢!”
栀桑榆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袍人一下急了,赶紧吼道:“没骗你我真的叫钰逢!”
栀桑榆冷冷道:“将面具脱下来。”
白袍人连连摇头不肯脱。
栀桑榆不想废话伸手强行揭下了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