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独家的招式,随随便便教给别人就太掉价了。”
派蒙听完抱臂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
“我们才不稀罕呢!不就是轻松一点,方便一点,更快一点而已嘛!我才不要学嘞!你说是吧,荧。”
看向一边,荧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不知去了哪里,但荧的声音却是从洛弈的方向传来:
“求求你教给我吧...”
顺着声音看去,荧抱着洛弈悬在空中的一只腿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一路的旅途有多么多么不容易,自己的哥哥有多么多么不省心,卑微祈求着洛弈教给她这种能够自由飞行的术法。
她讲述的故事不乏一些随心捏造牛头不对马嘴的事例,随便找个人来听听就能够听出这绝对是假的。
但洛弈却就是听着如此假的故事掉了两三滴眼泪,落在地面将荧扶起,抽了抽鼻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
“你的遭遇真是让我痛心疾首,我决定了...”
这种局势,被感化的人一般都会说“我会教授于你”,但洛弈是一般人吗?很显然不是。
荧眼中重燃起希望,看着洛弈嘴唇一张一合,说出:
“还是不教给你~”
那悲伤同情的面孔不知什么时候也充满了嗤笑与玩味。
“泥...”
“诶嘿~”
...
插曲到此结束,一次得罪两个人而她们又拿自己没什么办法的样子当真好玩。
看着她们稍怨恨的眼神,哦,他承认,这种感觉真的简直不要太爽。
如此思索的同时,那股令人厌恶又极其熟悉的气息从踏鞴砂的内部传了过来,皱了皱眉,在原地驻足了会。
他的异常很快便被其他两人注意到了。
“怎么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怎么了吗?”
派蒙问。
洛弈摆摆手,说:
“没事,只是感觉这里面有点危险的样子。”
派蒙闻言站在原地闭眼感受了会,就感觉有什么令人恐惧的事物在侵蚀她,吓得她立马睁开了眼睛,环视四周发现没事之后松了口气,说:
“确实呢,我只是站在这里细细感受了下,我的内心就告诉我里面很危险,我们还是不要过去,抓紧走吧。”
荧点点头,三人就继续行在了路途之上,按现在的速度来算,大抵还有一天的路途便能到那蓝衣服的人所说的战场。
洛弈在路上难得不说话了,盘着腿皱着眉看着眼前,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索幸这一路上还不算无聊,时常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盗宝团拦路打劫,或者说是荧时常去抢劫那群盗宝团,每次回来都抱着一堆东西,还尤其珍惜那叫“原石”的玩意。
明明就只是块颜色好看了些的石头而已,他真是不明白有什么好珍惜的。
总之,磕磕绊绊又是到了夜晚,随意将就了一夜,终于在第二日中午到了名椎滩。
这里混乱不堪,海乱鬼,他不认识的人形魔物还有布满脚印且断裂的幕府军与反抗军的旗帜。
洛弈还在这慢慢观察,派蒙忽的出声打断了思绪,指着滩边不算显眼的三个人影说:
“快看!那是不是反抗军的人?他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先过去帮他解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