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不可思议的看着鲁子轩说：“这太狠了吧？那他们还不跟咱拼命？要不换个方法？”

鲁子轩点点头说：“可以的，只要您能接受他们的打扰就行，就这还只是暂时有用。谁都能看出，这认罪书的破绽，但任何人不敢提出异议。

易，贾二人不敢否认，因为惧怕刘海中的鲁莽，刘海中不敢反抗，因为他确实骚扰我们了，而且拿走了奶粉。

他们三人联合，属于强者，又是既得利益者，说什么都是错，这就是强者有罪论。

走吧，先让刘海中签字画押，这些字如果他都认识，就前功尽弃了，是个不确定因素。带上朱砂油，让他摁手印。”

娘儿俩走出门，把认罪书和奶粉递给刘海中，陈萍拉长脸说：

“看看吧，看仔细些，别到时候又说我坑你。这奶粉可是政府奖励的，进口的，看好了。你上过扫盲班，应该认识上边的内容吧，看不懂的话，我给你念”

刘海中虽然疑惑为什么这么多字，但看见整袋奶粉，就乐昏了头，只看了一眼认罪书就签字了，主要是他确实不认识这么多字，怕露怯。

他的小学文凭是用粮食换的，拼音是在扫盲班学的，还没学全。为了彰显自己的文化水平，对陈萍的字大加赞赏：“就你？敢坑我？呵呵，不过字儿写的不错。来吧，还要摁手印儿？真麻烦”

签完字，摁过手印，刘海中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找主子表功去了，陈萍娘儿俩也回到家。陈萍还是有些担心：

“儿子，我觉得咱们这么做还是太狠，再考虑考虑？”

鲁子轩却不以为然的说：“行啊，反正认罪书在您手里，您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是帮您捏住他们的把柄而已，至于怎么用，什么时候用，是您自己的事儿。呵呵…困了，我先睡了”

陈萍看儿子不开心的样子，忙哄着：“儿子，生气了？我就是怕他们报复咱们，听你的不行吗？我不再多说话行不？”

鲁子轩摇摇头说：“老妈，其实有些话，我不想跟您说的太明白，怕您心里难受，您真的信任过我吗？

我问您几个简单的问题，外婆离世时，您为什么哭不出来？是感情不够深吗？鲁志海以前借钱时，您直接就给了，为什么没犹豫？至于那份认罪书，您看着办吧”

陈萍陷入沉思，她找不出答案，没有理由，好像都是本能的决定。可儿子绝不会无的放矢，这其中肯定有意义。

陈萍带着疑问睡了，一个晚上都在做梦，梦见母亲离世时，那个释然的微笑。梦见养母看到做出树皮面时的大笑。也梦见鲁志海借钱成功时那个耐人寻味的奸笑。

认罪书，陈萍没有打算交出去，也许是害怕他们几家的报复，也许是觉得断人财路太狠，也许是不想把关系闹的太僵。

不管陈萍如何处理，从第二天起，鲁子轩已经不再和陈萍去街道办，说天天在那没意思，还耽误陈萍独立思考问题。

鲁子轩早就想跟何雨柱去鸿宾楼看看，但陈萍一直拒绝。而鲁子轩去鸿宾楼，不是馋，而是觉得何雨柱不对劲，厨艺下降的太明显…

鲁子轩跟着何雨柱去鸿宾楼的第一天，就感觉后厨的气氛，很压抑。完全没有人间烟火味儿，也没有嘈杂的人声鼎沸。每个人都只会闷头干活儿，就像学生惧怕老师的那种感觉。

鲁子轩四处看了一圈儿，也没发现有人监视，不相信每个人都这么自觉，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结果被一个学徒给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