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酥？”

苏辞跟在她身后一同出了会场。

“苏辞？”她有些惊讶，没想到苏辞居然能跟上她的速度。

“你是在为富贵生气吗？”小酥好像对富贵格外的上心，但他看得出来，小酥似乎在透过富贵看别人，想来那位便是她的挚友了吧。

秦酥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她一路出来，没想到直接出了城，擂台离城外很近，她没注意来到了这里倒也不奇怪。

“狐族有一种功法，是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瞬时提高修为的，富贵刚刚……用的就是那种功法……”秦酥悠悠开口说道。

“这是他的选择。”

秦酥叹了口气，她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看富贵的样子，他并没有将自己置于一个死绝的地步。

但她还是很生气，这让她想起了九尾狐。

“我之前有个朋友……”

秦酥说完这句话，思绪不禁被拉到了很远的地方。

苏辞静静的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心疼。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她已经要记不清了……

“那时，我初出茅庐，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到没人可以奈何得我，现在想来，真是自信过头了。”那时候她刚刚修炼成神，作为最后一位神明，她是幸运的，她有一堆的真心朋友，而她也一腔热血想留在世间帮助世人。

那一次她犯了天条……

“那一次，我被人追杀，那位朋友为了保住我，用了和富贵一样的功法。”

“你那位朋友是……妖？”

秦酥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他是一只九尾狐，生来就有九尾。”九尾比她早一步飞升，但他们还是成为了好朋友。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挡在我身前的样子，所以，在看到富贵时，我才会……”秦酥说完，深吸一口气，不再言语。

那一次，九尾挡在她身前，祈求天道网开一面，放过她……

“九尾……你……别吓我……”秦酥捧着九尾的脸，捂着他胸前的伤口，她颤抖的掏出丹药给他服下。

“咳……”九尾咳了一声，鲜血连同丹药一起咳出。

“九尾……你……你撑住……我……我去找老君……他……他会有办法的……你……你撑住……”

秦酥想带着他去找老君，但她早已深受重伤，根本无法再御空飞行，更别说上天去找老君！

“没……没用的……”九尾拉住秦酥的袖子，嘴里不停涌出鲜血，天道这一击已然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他早就灰飞烟灭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秦酥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