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过来神,盛意上车时发现房车里的暖气早已打开,空无一人。
她刚才让宝珠去还头饰,下意识往帘子后更衣室看过去:
“宝珠?你回来了吗?”
没人回应她。
盛意又往房车里走了两步,只看到陈最坐在地上抬头沉默地看着她。
他的脸颊眼角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身边的酒气连房车里的香薰也遮盖不住了。
盛意静静地站在原地,她身上还披着不属于她的一件男士羽绒服。
陈最不用想都能猜到是宋敛的。
他看着盛意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似乎是在确认什么,陌生又疏离。
心口的窒息感再次铺天盖地而来。
陈最声音嘶哑:
“意意,你不认得我了吗?”
盛意眨了眨眼,刚才拍戏的身体不适感渐渐缓了过来。
她蹲下来想要扶起陈最:
“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地上凉,你先起来。”
陈最喝了酒总能做些出格的事情,但盛意没想到他居然坐在房车的地板上用那样可怜的眼神看她。
像条摇尾乞怜的丧家犬。
盛意忍不住抿了抿嘴角,看起来像在浅笑。
她脸上还带着舞台妆,眼尾往上挑时,像个勾人的妖精。
陈最许久没和她亲近,这么近距离闻到她的香味,根本没有时间克制。
他一手还抱着怀里的本子,用受伤的右手抓住盛意细白的双手手腕直直压进沙发座位里吻了上去。
他的吻强势密集,习惯于唇齿交融。
不知道宋敛是怎么吻她的。
陈最忍不住不去想。
宋敛吻她的时候,她又是怎么回应的?
双手被举过头顶,陷入沙发里,被陈最用这种姿势强吻,盛意浑身被拉扯的难受。
她偏头躲着他的吻,无意间看到陈最手臂上渗出血迹,又不敢挣扎,只好重重咬了一下陈最的舌尖。
终于得到回应的陈最稍稍分离唇舌,微微喘息着问盛意:
“你和他接吻的时候,也会这样咬吗?”
盛意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我没有…”
“你这里。”陈最根本不听她的辩解,一口咬到她被宋敛碰过的肩头。
然后是手背:“这里。”
“还有这里。”他在她指尖上轻咬了一口:
“全身上下,哪里我没吻过?”
最后陈最将头埋进盛意的腰里,将衣服上衣推上去了一点,在她腰窝那里一点一点啃噬:
“意意,你怎么可以让别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