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这么听话,都是在骗我。”
她的衣服几乎都被褪到肩下,手死死地扣住陈最的手腕,偏头躲着陈最的亲吻。
陈最亲不到才抬头认真地看盛意,他连脖颈都开始泛着不正常的红:
“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来看房子。”
“确实是想送你个礼物。”
“你说只是亲一口的,答应我要重新开始,要慢慢追…怎么这么快你就忍不住?”
“做爱和追你是两码事。”
陈最再一次将强盗逻辑发挥的淋漓尽致:
“宝宝,我的手被你掐的好痛。”
陈最手上的伤口还没好。
盛意立刻松了手上的力气,但还是抓着他的手腕:
“你不要再…在乱摸了。”
“没事啊,再掐重点儿。”陈最抬起头笑了笑,缓声说:
“掐得越重,一会儿我就进的,”
陈最鼻尖贪恋着蹭着盛意的脸颊:
“越深…好不好?”
他明明什么还没做,盛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
她抿着嘴唇不想再回应。
陈最把盛意的沉默当成默许,又不敢太过分,低头错开鼻尖又吮吻上去。
他讨好地亲了好久。
终于在盛意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陈最才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摸:
“宝宝,我真的生病了,不信你摸摸,我的脸真的好烫。”
他眼神黏腻,嗓音发哑:
“我病了,真的。”
盛意睁开眼,一双鹿眼雾蒙蒙的,一眨不眨地看着陈最。
盛意分不清陈最说的是真是假,但她眼神里还是带着关切。
但陈最下一句就让盛意瞬间明白。
“宝宝,能不能睡我一次啊?”
他捏着她的手指,语气卑微讨好到极致:
“睡我一次,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