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灵石,叶垂青抖着双手点了两遍,然后收入储物袋中,算是落袋为安了,心情大畅。
出来后,他对其实有点紧张的麻雀微微点头,麻雀显得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对文掌柜道:“有劳了。”
“呵呵,你小子别屁话,下次去珍馐楼,千万不要往酒里掺水。”文掌柜笑着调侃。
“岂敢!岂敢!”
两人告辞,向门外走去,这时从外面猛地闯进来一个人。
叶垂青没收住脚,和那人轻碰了一下,“砰”地一声,身体被弹飞出去。
身后的文掌柜一把将其接住,再去看那人,却是一个戴斗笠的跛足男人。
他用草绳绑了七八只奇形怪状的螃蟹。
这些螃蟹小如了知,只有七足,此刻俱散落于地,还有一只已被踩死在脚下。
“该死!”斗笠下传来一句咒骂。
听到这话,叶垂青眼神一凝,变得严肃起来。
见此,文掌柜赶紧打圆场:“徐疤子!些许冲撞,干嘛认真,这是我的客人。”
跛足男低头看向地上的死蟹,感觉在极力压抑怒火。
“嗨,你又去捉七脚蟹了,小心把命丢了!”
“来,消消气,到里面我跟你说。” 文掌柜好像有点忌惮此人。
麻雀很会来事,马上拾起地上的螃蟹,重新用绳子绑好。
“这只七脚蟹算我的。” 文掌柜拉着跛足男入内。
麻雀趁机和叶垂青离开,走出很远才说:“此人身上有一层血气,凶得很!”
“这个人你见过吗?”叶垂青问道
“见倒是没见过,但他应该和文掌柜熟识,必然是经常来。”
叶垂青微一沉吟,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打听到这个人的底细?”
“大庆,你想干什么?为这种人可犯不着。”
“不是,你误会了,我另有其事。”
叶垂青并非好勇斗狠之人,但那声“该死”戳中了他一段不好的回忆。
当日,他和曹梦得及大胡子几人组队,进荒谷猎杀异兽吞孳鱼,在惨遭重创后,曾来过一个人。
若非此人将他们抛入冰寒的水潭,或许结果会有不同。
叶垂青并没有见到其容貌,唯一记得的就是一句话“该死”。
适才在小铺之中,他再闻此声,竟有八九分相似,心里顿时再起波澜。
除此之外,还有那人的步伐,跛足之人和正常人走路总是有区别的。
并且,他还偷偷用“侦测术”探查过了,这个叫徐疤子的,修为足有炼气六层。
如此多的相似点汇聚在一个人身上,让他打心眼里觉得应该就是这家伙没错了。
他拜托麻雀调查,一是想解开长久以来盘踞在心里的疑问,二是为了洗脱身上的罪名。
哼哼!
临阵跳脱?
自己没做过,就不应该背这个锅。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谢芙蓉这个女人怎么说?
是否还那么大义凛然地定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