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五月天,一个小山村坐落在依山傍水的地方。此时正值晌午,家家户户已炊烟袅袅。
可就在这时,一道谩骂声在村里的一角传了出来。
“屠猎户,你他妈的穷疯了,一个快死的女人你也要卖三两银子。”
“阿柱,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看你二十好几了还没个婆娘,我才懒得给你往家送女人。
这女人是受伤不假,可你要是能请个郎中兴许还能救活,这样你花个三两银子买个媳妇那是占了大便宜。”屠猎户还想劝。
“屁便宜,便宜你怎么不留着。赶紧背人走,别一会儿这人死在我家里,给我惹一身晦气。”阿柱不客气的轰人。
“行吧!走就走,到时你可别后悔。”屠猎户气不爽的背起地上躺着的女人,转身便走。
“一个快死的人我后悔个屁。”阿柱骂了一句便回了屋。
屠猎户犯难的走在村里的青石街道上,思想了片刻,脚步又向另一方向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一家篱笆院,一眼看进院子里,那三间茅草屋显得有些破旧,院里倒收拾的干净敞亮,这是村里最穷的一家。
屠猎户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拍响了这家的破木门。
门一响,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大汉。
“谁啊?”声音洪亮。
“桑大铁,我是屠猎户。”
门很快便开了,当桑大铁看到屠猎户背着一个女人时,愣了一下。
“你这是?”
“我们先进院,这里说话不方便。”
桑大铁闪身让他进来,然后又将木门关上了。
屠猎户将背上的女人放在枣树下的阴凉处,这才看向一脸不解的桑大铁,刚要说话,屋里又走出来一男一女。
男的年轻俊朗,女的是一个姿色上乘的中年妇人。
他们走到近前看了看那受伤不醒的女人,也是不解的看着屠猎户。
“屠猎户,这女的是谁?你把她背到我家做甚?”妇人眼中有着不快。
“桑大铁,我见阿湛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可以你家的条件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而且还是个外来户,这让媒婆都不敢登门。
这不,我给你送来一个便宜的女人,你只要掏三两银子,这女人便是阿湛的婆娘了。”
“屠猎户,我看这女人也就剩一口气了,我们买来万一死了对我家阿湛更有影响,你还是再去别家看看。”桑大铁拒绝买人。
屠猎户刚要再劝,一旁的阿湛说话了:“爹,买了她吧!我想要个婆娘。”
桑大铁微怔了一下:“好,那就买了,林姑,去拿银子。”
屠猎户听说过这对夫妻宠孩子,没想到是如此宠溺,只凭他们儿子一句话,便将人买了。
待他拿钱走人,桑大铁这才问道:“主子,你为何要买下这个快死的女人?”
“你不觉得她来的正好吗?”桑湛唇角微扬的笑了一下:“她死了,咱家的名声更不会有人来提亲,若是活了,也能应付一些麻烦事。”
“还是主子想的周到。”林姑浅笑道。
桑湛身形蹲在女人跟前,只见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装,款式布料是他没有见过的。
再看她容貌,虽然她的脸色惨白,脸颊上还有血渍,可也不难看出这是个漂亮女人。
桑湛探了一下她的脉搏,眸中幽光微闪:“林姑,将家里的那棵五百年人参给她服用。”
“啊?主子,那人参是给你留着不备之需用的,怎能给她吃。”林姑满是不愿。
“给她吧!这人还能救活,活人比死人有用。”桑湛冷笑的说完,便回屋了,剩下的事情他无需再管。
三天后
“婆娘,你醒了?”
虞杉杉刚睁开眼眸,便听到一道清朗动听的男子声音。
本能的侧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旧衣,容貌俊朗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床前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婆娘?虞杉杉后知后觉的想着这两个字,然后皱了一下眉:“你叫谁婆娘?”这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音有些干哑。
“当然是在叫你了,这屋里又没别人。”
“你认错人了吧?我又不认识你。”
“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我叫桑湛,从今天起,我便是你的相公。”陈述的语气,好像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相公?”虞杉杉皱了皱眉,这人说话好怪,自己又不是演员,这人又是一身穷人古人打扮,这是怎么回事?
“在拍戏吗?”想着,便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