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水够吗?”
我刚要回答,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我从工装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酒壶,打开才发现里面是空的,好像来到墨脱的那天被胖子迷迷糊糊给偷喝完了。
“接点雪水吧,可能不够干净,但也能喝。”
张海客从腰包里取出一个鹿皮水袋,然后就蹲在一边开始接那些流下来的雪水,我靠在一处干燥的石壁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再度出发了。
胖子的确是在我们的前方,一路上我都能捡到胖子丢掉的糖纸,他身上好像装了非常多那种油纸包的水果糖,这一路上的糖纸就是他留下来的信号,但是更让我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一刻不停地往前走,而不是在原地等我们。
我把这些疑惑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张海客,张海客思索了很久才说道:“如果我们找不到他停下的理由,那么大概率就是不可抗力了。”
“比如呢,有粽子追他?”
张海客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指着一处石壁说道:“你到现在还没发现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发现那处石壁上,有些许斑驳的血迹。
“胖子有危险,那还等什么?”
我埋头向前跑,张海客就在后面跟着跑,这道裂缝越往深走就越宽,到了现在甚至两个人并排走都不会感觉到拥挤,地上的糖纸标记越来越少,我估计胖子已经快把糖吃完了,按他这个吃糖速度,60岁之前得糖尿病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至于以后会不会恶化成尿毒症,就得看胖子自己的造化了。
我们头顶的一线天距离很长,因此阳光还是很充足的,不过随着我们继续往前走,头顶的阳光距离我们越来越远,本来想省着一些手电筒的电,但是最后还是省不了,专用的电池张海客的腰包里有,但是也不经用,继续前进了快一公里后,头顶的光芒已经彻底消失了,头顶的一线天的地形也是彻底中断了。
“吴邪,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吧,这个墓,非常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