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勘定奉行出来后,众人一路兜兜转转在武士们毕恭毕敬的注目下,来到了万国商会。
而商会的栏杆台阶上,正是商会的会长久利须。久利须正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焦躁不安的他,比起原着更加艰难了不少,已经抽起了烟来解闷。
看着达达利亚三人走来,久利须一时有些恍惚。手中两根手指夹着的烟蒂都快烧到了手上,才反应了过来:
“是你们!阿贾克斯家族的人。”
“没错,正是我们。”达达利亚向久利须伸出了手:
“看起来你遇到了不小的困难。”
“没错,这对我来讲是一个极其困难的挑战。”久利须悲哀的说道:
“什么样的困难,竟然能把你给难倒了。”明知故问的达达利亚继续问道。
“不提也罢,不过看样子。你也在勘定奉行那里吃了瘪吧?”久利须唉声叹气,就差哼出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识了。
“吃了瘪倒不至于,跟我做对手,从来都是对方来吃瘪。”达达利亚自信的说道:
“你的情况或多或少也了解了一点,你们需要晶化骨髓来充当税收,对吧?”
“没错,还是大量的晶化骨髓。但恕我直言,阿贾克斯家族的庞大我也曾见过,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公子就别白费力气了。”
“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达达利亚叹了口气,看着破旧的桌子上以及一群衣衫褴褛的商人们坐在一起。
唉,到了这个国家,外人就会被欺负呢。不过也总比在自己的国家被外人欺负强。
“难道三少爷这就有办法了?!”久利须难得的燃起了一点希望,眼眶里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球,迸发出了强烈的色彩。
“只是你们当中出现的那个叛徒,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出卖了自己。现在勘定奉行已经换人了,你们也不用担心这个,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你们得明白。”
达达利亚没有让久利须继续高兴,就事先打好招呼,一个阿贾克斯家族的武装兵种走了过来。
久利须愣了一下,这个人拿着一沓子白色的订单,是怎么一回事?
看出了他的疑惑,达达利亚示意那个武装兵种可以说话了。那位武装兵种对久利须说道: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里是阿贾克斯家族与你们万国商会全体人民共同签下了的合同。你过目一下。”
“哦哦,这是自然。”久利须接过了订单,瞳孔一缩。
并不算难以接受,算是能在心理的承受范围,但是这种原创进口是…
“记住,只有阿贾克斯家族不要的东西,你们才可以卖给外人。”武装兵种对久利须解释道。
“这…算不算买断啊?我们又怎么能不同意呢?毕竟是按照进口的两倍价格呢,能赚至少五成利润。”久利须苦笑道,真是家大业大呀。
“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我也不打算瞒你了,我们要在至冬国搞分裂。接下来,将会继七国出现第八国。”达达利亚毫不避讳的对着万国商会会长说道。
“太疯狂了,你们要自创一个国度!”久利须立刻惊讶的用手使劲的拍了一下附近的栏杆,栏杆的震动让久利须疼痛不已。
“这是必然的。”达达利亚微笑道:“一个家族过盛了,权力过大了,只会追求更多的权利…
而我旁边的爱人在游历完七国后就会获得全部的力量,
而我也会被天空岛发放当年地脉流失的记忆和力量。
不过是靠着第三降临者的遗骨所掌握的一些权利和巅峰磨损后的东西来苟延残喘罢了。
七神,只要站在土地上,依靠世界泡来存活。就逃脱不了地脉和天空岛的掌握。”
“太疯狂了,而且你们的所作所为…罢了,我会给我盟友们说的。但是我支持,你们确实有这样的实力和资本,只不过你们想好了吗?你们面对的可是一名神明。”
“切。”达达利亚不屑的嗤了一声,不相信眼泪的女皇。被腐蚀过多的愚人众,这样的乌合之众,有必要引起他的兴趣吗?
前三席是阿贾克斯家族的人,后面除了木偶。沉迷研究没法接触以外其他的人,或多或少的也接过恩惠,伸手不打笑脸人。
况且,谁说冰之女皇的神之心在她本人手里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冰之女皇费力收集了神之心,到头来即使打开了隧道,也打不过天空岛的三大护法。
在那如同玉柱一般耸立的天空岛之间,云层的三十九重中。由石板的阶梯路一点一点的拼凑,在浮空的下面是整张提瓦特的虚拟地图,上面标满了各种各样的锚点。
锚点被分为红色也就是待机状态;
蓝色的则是已经开启的状态,可以随意查看某点周边的所有情况。
黑色则是被深渊腐化,也可以查看周边的情况。属于监控被入侵了,不妨碍主人继续使用监控。
天空岛的上面是虚假之天的运作管理室,那一整片上面的天花板皆为操控棋盘。
天空岛的护卫人均手里拿着天空之翼等等武器,为了守护如同仙境般的国度,通往的道路与深境螺旋有异曲同工之妙。
即使是七神,如果想要唤醒天理,也不是那么容易。除非提瓦特濒临毁灭,否则天理不会提前苏醒。
至冬家的那个跳梁女娃所作所为也只能被深渊利用罢了,愚人众的口碑,现在和深渊教团一样臭。
好头疼啊,现在的话就关注一下这群鼠辈的后事该怎么处理吧。
久利须带着一群乌压压的商人们回来了,商人们竟然还能拿件干净且体面的衣服穿在身上来见他们。
“都在这里了吗?哦,还有个熟人。”达达利亚一挑眉,原来是来自蒙德的商人。
就是离岛之路那个任务里,想坐船偷渡回蒙德的。记得他好像是用铁锹硬生生的,又挖了一条密道…嗯,倒不错。
叛徒也在里面,蒙德龙灾过后,去到的稻妻。这个叛徒虽然有自己的苦衷,但属于那种为了自己可以牺牲大家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