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早起要去长春宫请安,便得到长春宫的人来报说皇后身子抱恙,众人这些日子都无需前往长春宫请安了。
后来又听小宫女说起昨晚二阿哥生病,连夜请太医,心里皆是一惊,为何皇后和二阿哥都生病了,想要打听些身,却是无从下手,什么也问不出来。
在慈宁宫的皇太后也亲自往阿哥所去看望了永琏,见到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吩咐了齐太医好好照料他,便回了慈宁宫。
“福珈,你可打听到了什么?”
“奴婢什么也没有打听到,只是听闻昨夜皇后娘娘也去了阿哥所看二阿哥,后来是李玉送回长春宫的,具体发生了什么,奴婢问了一个也没有问出来。”
皇太后皱眉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昨夜皇上是歇在何处?”
“皇上昨夜是翻了海贵人的牌子,海贵人昨夜也随着皇上一同往阿哥所去的。”
太后缓声道,“去请海贵人来慈宁宫,陪着哀家抄录《佛经》。”
福珈到延禧宫时,海兰正在拿着针线缝制类似于小衣之类的,她抬起头见到福珈其实一点也不惊讶,仿佛是早知晓福珈会来延禧宫一般。她连忙让泽芝给福珈搬小杌子,福珈摆摆手,“海小主,奴婢是奉太后娘娘之命来请您去慈宁宫陪着太后娘娘抄录《佛经》。”
海兰二话没说,对泽芝点了点,便扶着叶心的手起身,跟着福珈往慈宁宫而去。
听到脚步声,皇太后眼睛都没睁开,只淡淡道,“来了?”
海兰应了一声,跟着跪在皇太后身旁,眼睛扫视了她一眼,便学着她的样子闭上眼睛。
福珈悄然退出去,将房门带上。
就在海兰以为太后不会开口与她说话时太后突然道,“可知哀家叫你过来做什么?”
“臣妾不知,还请太后明示!”
她冷哼一声,“你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哀家让你来这的目的,哀家只问你,昨晚上在阿哥所皇上和皇后发生了什么?”
海兰不语,太后又盯着她看了半晌,“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海兰低低道,“臣妾不知。”
“你不知什么,不知皇上和皇后发生了什么,还是不知如何回答哀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