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与的的大臣之子家中都被傅衡时派人训斥,罚俸的罚俸,禁足的禁足。
罪魁祸首是傅继,所以对其他人,傅衡时统一扔进了军营里去训练。
不是喜欢打架吗?军营里每天都要训练,打不完的架,让你们打到开心为止。
正好,现在军营里负责训练的是傅绍,傅绍对于这些敢出手欺负傅纮的,可不会客气。
没两天,就让这些人哭爹喊娘的,悔不该当初,想让家里把他们捞出去。
可惜把他们送来的人是陛下,训练他们的是傅绍,就是家里花再大的力气都没用。
这些人这时才有些后悔,本来是想着能够讨好现在有点风头的傅继。
结果没想到傅继自己都被傅衡时派人打了板子,现在还趴在床上起不来。
因为张妙盈管教不当,傅衡时现在也不让张妙盈插手傅继的任何事情了。
傅继身边的人都是傅衡时钦点的,对于傅继虽然照顾有余,但不会特别关照。
张妙盈就算想往傅继身边使力,现在也是做不到的,大家都怕傅衡时的怒火。
那边都在吃苦受罪,傅纮这里也没有多轻松,暂时还只能躺着,一动就全身疼。
聂缨白除了第一日落了泪,第二日好像就恢复正常,亲自给傅纮上药。
傅纮这里用的药都是最好的,还有傅绍送来的军中伤药,比御医的还要好点。
内伤还需要每天吃药,傅纮每次都是苦的小脸皱巴成一团,喝完就要吃糖。
聂缨白准备了好些自己做的糖果,味道比宫里的那些糖要甜一些,傅纮吃的高兴。
就是为了早点把身上的淤青散去,每天都要拿药酒去揉搓。
这滋味可不好受,傅纮每次都是满头汗水,明明疼的不行,还要装没事的样子。
聂缨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稍稍放轻点,“疼就和母妃说,干嘛要忍着?”
傅纮只是笑笑,“嘿嘿,儿臣不疼的,真的不疼,儿臣可是男子汉。”
“你才多大?算什么男子汉,充其量就是个小屁孩,装什么大人?”
“你也是傻,被打了不知道让江书出来报信,非要自己跟人家硬拼,现在好了吧?”
傅纮身上不少伤,但是没有伤到骨头,江书伤的就重了不少,不光是腿断了一根,就连肋骨都断了两根,还没有傅纮这样上好的药,只能慢慢养着。
将来能不能回来继续跟着傅纮,都不好说,要是傅纮不要他了,怕是江书将来就惨了。
提到江书,傅纮也是微微有些羞恼,当时也是一股怒气上头,非要自己出头。
结果他自己被打了不说,还是多亏江书一直护着他,这次好些,不然就该他倒霉了。
“你跟母妃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你三哥那里非说是你先动的手。”
聂缨白看药酒都被吸收了,这才把傅纮的衣物重新穿好,洗了手坐在一旁。
傅纮只是脸上闪过一抹气愤,但是到底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傅纮总是不肯开口。
聂缨白问了好几次,也就不问了,大概就是两个孩子之间起了口角,怒气上头了。
傅继和傅纮之间确实是起口角了,但是傅继先挑起的麻烦。
大概最近张妙盈的日子渐渐好起来了,有不少人开始过来巴结他们。
傅继身边围绕着不少张公清身后的大臣之子,天天在那里吹嘘傅继的能力。
傅继也渐渐有些飘了,再看到傅纮的时候,只想着他不该过的比自己好,这次上前挑衅。
傅继说的也简单,就是聂缨白现在失宠了,以前都是傅继让着傅纮,往后不会了。
傅纮见到他必须绕道,要是正面碰到了,需要像那些小太监一样跪地磕头。
傅纮平日里虽然都是笑嘻嘻的,但内里也很是高傲,怎么可能同意?扭头就要走。
傅继见状,只以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当即口不择言,不光说了傅纮,连聂缨白和傅宝都被牵扯了进来,傅纮当然不能忍,转头就大了起来。
只是这话,傅纮不准备跟聂缨白说,即便聂缨白什么都没说,但傅纮也知道,父皇不像从前那般宠爱母妃了,母妃也不愿出门了,这事就应该他们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