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多年来管理后宫不力,后宫屡屡出事,皇后都显得能力不足,不足以继续管理后宫。
这事对越宁王的打击最深,到现在,他身后有不少人都是为了中宫嫡子的身份而来。
现在皇后虽然扯进了这样的事情中,但越宁王是不相信自己母后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有人敢这么弹劾皇后,不过是看这么多年来,傅衡时总是对皇后有些微词罢了。
但是前朝还是有不同的声音的,怀疑这次的事情就是故意要扯皇后下水。
还有更过激的言论,这次的事情说不定就是聂贵人自导自演的,毕竟她失宠多年。
要不是傅衡时知道聂缨白的为人,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她安排的,怕是都要信了。
因为最近这事,傅络和傅纮的关系很僵,傅络明显是相信后面的那种说辞。
傅纮也懒得和傅络多解释什么,毕竟傅络对待其他后妃都是多有误解的。
好像皇后不得宠,都是因为其他嫔妃的缘故,而他在前朝艰难,也是因为他们之故。
不过这些事情傅纮都没有和聂缨白说过,现在的聂缨白是谁也不许多打扰的。
即便是傅纮和傅宝,只能每日陪聂缨白待上一会儿,然后就会被傅衡时给赶走。
还美其名曰,不能打扰聂缨白休息,虽然聂缨白是病人,但不至于这么脆弱。
傅纮都懒得和他父皇多争辩什么,在母妃面前,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
聂缨白现在是没有脑力去分辨,几人在她面前争宠的种种行为,只能老老实实趴着。
不过清醒的时间,倒是一天比一天长了,现在已经很清醒上小半天了。
等到脑后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聂缨白才在玉缎的帮助下,翻过身来躺着。
天知道趴着的时候有多难受,主要是头也晕,胸也闷,趴在那里都不得安生。
每次难受的她忍不住想要活动一下身上的筋骨,都是一阵天旋地转。
几次下来以后她也老实了,觉得身上躺的难受了,就让玉缎帮她按按,总能好一些。
等傅衡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聂缨白惬意的躺在那里,让玉缎给她按腿。
傅衡时轻笑一声,“你倒是挺会享受的,还知道让人给你按按腿。”
虽然在吐槽聂缨白,但傅衡时还是熟练的在床边坐着,伸手握住聂缨白的手。
聂缨白不在意的笑笑,“我现在就是想自己按腿都不行,只能让玉缎来了。”
傅衡时看了眼聂缨白的脸色,已经比之前好多了,只是还有些苍白罢了。
顺手就给聂缨白按起了胳膊,最近聂缨白夜里也睡不安稳,总是念叨两句胳膊疼。
夜里只有傅衡时在,傅衡时总是会给她按揉两下,让聂缨白能够睡得舒服点。
聂缨白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哎呀,看来我这受伤还是有好处的,能享受陛下的服务。”
话音刚落,傅衡时的手上一个用力,聂缨白这疼的一个激灵,脑袋就跟着开始晕了。
看聂缨白瞬间皱巴成一团的脸,傅衡时压下了嘴角的笑意,“该,让你再胡说八道。”
聂缨白好一会儿才算是缓了过来,知道傅衡时就是故意的,不由瞪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嘛,要不是我这次受伤,还能享受到陛下这么殷勤的服务?”
傅衡时只是抬头看了眼聂缨白,“说得像我以往只会欺负你一样。”
聂缨白嘿嘿一笑,打算装傻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纮儿和宝儿呢?怎么还不来?”
“留堂了吧。”傅衡时随口就说了句,换来聂缨白狐疑的眼神。
“宝儿留堂我信,反正她在课业上确实很一般,但是你说纮儿留堂?”
这也不怪聂缨白不信,实在是这事听起来就不合理,傅纮还能被先生留堂?
要是小的时候,还有可能因为调皮捣蛋被留堂,但是大了以后完全不可能。
傅衡时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是他忘了,这个借口用在傅纮身上不合适。
尤其傅纮早就已经不去先生那里上课了,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聂夫人进宫了,他们两个去陪聂夫人去了,你也不想这个样子见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