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聂缨白在那里笑的开心,凌悦璐是想戳她脑袋也不行,只能自己呕气。
但是等到要离开了,凌悦璐心里依然舍不得,母女俩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分别。
知道了家里不少消息的聂缨白,心情好了不少。
也可能是想念凌悦璐的手艺,这一天吃的东西不少。
傅宝喂聂缨白喝汤的时候都吓到了,“母妃你没事吧?今天的饭量可比之前多了不少,你的肚子还好吧?”
傅宝这一说,聂缨白好像是觉得有点撑了,但是还装作没事的样子。
“没事,母妃就是馋这个味道了。”
傅宝稍稍松了口气,不是莫名其妙胃口大开就行。
“就是再馋外祖母的汤,也不能胡吃海塞的,积食了怎么办?”
聂缨白还在嘴硬,“没事的,能有什么事?都是汤汤水水的,积不了食。”
到了夜里,聂缨白就开始难受了。
偏偏她还没办法翻来覆去,只能自己按着肚子。
胃部的不适,最后闹的她头也开始晕了。
傅衡时知道聂缨白是吃多了闹的,那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就是一口汤吗?素日里还少了你的了?叫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多吃一口?”
聂缨白脸上闪过一抹心虚,“这不是太久没有尝到我娘的手艺了,稍稍贪嘴了一点。”
傅衡时冷哼一声,叫人拿来了消食丸给聂缨白喂下,然后给她按揉一番。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聂缨白才算是舒服了不少。
第二天,傅衡时特意把这事告诉了两个孩子。
傅纮还好,只是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傅宝就张扬多了,看到聂缨白就是一通嘲笑,“母妃,儿臣昨天说什么来着?”
“就说让你少吃点吧,免得夜里积食,你还嘴硬,说不会积食。”
“也不知道昨天夜里积食难受,拉着父皇给他按揉的是谁?”
聂缨白的老脸略微有些挂不住,干脆闭眼转头,懒得看傅宝的嘴脸。
狗男人,太久没干过不是人的事,倒让她忘了,这狗男人的脾性。
不想再看傅宝这个幸灾乐祸的嘴脸,聂缨白直接赶人,不许她继续留在这里了。
傅宝也不介意她母妃的恼羞成怒,只要没有身体不适就可以。
傅纮忍着笑意,又和聂缨白说了好一会儿话,确定她的身体没有不适才离开。
聂缨白的好心情反正是没了,直接跟玉缎说,今天不许傅衡时来。
狗男人,害的她在两个孩子面前没脸,还想来?美的他。
玉缎是笑着应下的,不过最后能不能拦住傅衡时,她可不敢保证。
今天曹御医来看诊的时候,也稍稍提了一嘴,以后要控制饮食。
聂缨白没好意思对曹御医发脾气,只能把这个账算在了傅衡时的头上。
晚上傅衡时照旧出现在了怡秀阁,聂缨白直接翻了个白眼。
艰难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傅衡时,就是不想和他说话。
傅衡时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聂缨白的这点小脾气,反倒觉得熟悉。
以前聂缨白在他面前,就从来都不掩藏自己的脾气性子。
主要也是没得藏,从小就认识,还能不知道她的脾气性子?
照旧吃好了晚膳,洗漱好了,傅衡时自顾自的就上床,直接把聂缨白懒在怀里。
感觉到身后的热量,聂缨白嘴脸上扬,嘴上还在嫌弃,“热死了,送开点。”
傅衡时非但没有松,倒是抱的更紧了。
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聂缨白的口是心非,现在说松开点,是绝对不能松的。
果然,挣扎不了的聂缨白,但是安静老实了下来。
什么要找狗男人算账,全都给忘了。
不过心里还是在念叨的,算你有眼色,今天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要你好看。
傅衡时的嘴角也微微勾起,这不就搞定了?
说是下次再算账,聂缨白不一定会记得,也就是吵架的时候,估计会想起来。
许久不曾听到聂缨白的心声了,傅衡时只觉得安心。
难怪以往和聂缨白在一起就轻松自在。
因为聂缨白在他面前,就是个没有秘密的人。
傅衡时也不用担心聂缨白在心里想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聂缨白的脑子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