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几人起了个大早,沈平重新购置了铜制牛头,赶着马车带了几人往那兰河山而去,将那铜牛布置好以后,欧杨将那定风珠一把抛入湖中,适才还时不时吹来的山风,立时止住。
几人等那阳光出现后,沈平再次端了八卦镜引来阳光,射向那铜牛位置,只一瞬间,那铜牛立刻被金光包裹,周身闪耀着金色光芒,少时,那牛角位置放出两束金光直直朝那湖心位置飞去,跟着地面微微颤动了一下后,湖面泛起旋涡,没有风来,几人知道是那定风珠奏效了。
一个个拔剑持鞭站了出去,那蛇妖身上仿佛是着了火一样,从那水底钻出,跟着在空中翻滚起来,须臾那火焰逐渐褪掉,变了人形,怒冲冲朝几人看来:“你这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我就陪你们玩玩!”
语罢那厮自口中掏出一把宝剑,朝这方冲了过来,楼兰跟着上前迎击,两人踏在水面上上下纷飞斗了十几个回合,欧杨已绕至那厮身后,缠金鞭急速奔去,绑在那厮腿上,朝后一个拖拽,那厮一个踉跄,楼兰挥剑便朝其后颈砍来。
蛇妖见状躲闪不及,忙用剑挡下,又觉得脚下受到牵制,跟着脚面只一个轻轻甩动,那腿脚仿佛变得酥软,原本缠绕的鞭尾,一下子就像是失去绕点那样,松了形状,朝欧杨处荡回。
那厮回身便是一脚朝楼兰踹去,楼兰身子灵活转身躲过,沈翔召唤的九龙缚已经飞出,自水面之下急速朝那厮飞去,及至蛇妖身旁时,冲破水面朝上而去。
九龙正欲绑缚时,那家伙见一时难以抵挡,跟着化了蛇形飞入半空躲避,九龙捕捉不到这样硕大的蛇妖躯壳,迅速消失了。
那蛇妖在空中几个朝前下扑,只是身形几乎不动,顾自念叨着:“怎么风停了?”
“不必尝试了,此地我已用定风珠止住了起风,你跑不掉的!”欧杨说罢,挂好缠金鞭,两手呈剑指合在胸前,念着咒语施放了水引之术,法毕,湖面荡起波浪,跟着凝聚成两条巨型水柱,翻滚着朝那空中的蛇妖而去。
那蛇妖见状,四下奔走躲藏,只是身法略微慢了一些,两条水柱紧追其后,那蛇妖开始绕树躲藏,欧杨控制了一条水柱快速接近,另一条水柱假借树叶遮挡,躲在树下准备伏击,那蛇妖眼见甩掉一支水柱,正绕树转身时,树下那一条水柱朝上急速冲去。
那家伙被巨浪顶得翻了个身,蛇身跟着不断甩动着,被甩开的水柱此刻也已跟了上来,与地下的水柱汇合一处,朝那蛇妖猛地撞了过去,那蛇妖被巨大的冲击力压得身形都变化了。
紧跟着就直直落在了地面之上,一声闷响,盘转着身躯,打翻许多树木,翻过身后准备逃窜,沈翔哪会容他逃走,跟着一记翻天掌印凭空落下,直直压住那厮尾巴。
那家伙脱遁不得,头与前身不断回转探看着,几度用力,勉强挣脱了出去,楼兰赶在那厮前面抛出宝剑,正好扎到蛇妖右眼,那家伙跟着一个甩头,将那宝剑甩脱,只是眼中同时流出绿色的液体,左右探看时,以左眼找到楼兰方位,猛地朝下方撞来。
楼兰不及躲闪,沈翔的梅山双须锁已经赶到,直直抓在楼兰腰间,一把拖拽了回来。
欧杨赶紧借上释放了控火术,火焰自指尖发出,只是这控火术远比沈翔的控火术强太多了,范围广到铺天盖地,隐遁在林木之中的蛇妖被火焰迅速笼罩,发出阵阵嘶鸣,火焰中蛇妖不断扭动着身形,欲减轻痛苦,又是几度翻滚,那欧杨指尖步步朝前紧逼,那厮几无逃遁之路。
嘶鸣声渐渐小了,火焰也不再被那蛇妖扭动的身形带得东摇西晃,猜测那厮应该是不行了,欧杨这才收起法术,重新合了剑指在胸前,再次施放了水引之术,将那尚在燃烧的林木冲刷个干净。
欧杨快步冲了上去,只见烟雾中,一条巨型白色蛇蜕挂在树上,黑漆漆的地面上躺着那蛇妖人形,有气无力的哀求道:“丫头,饶我一条性命!”
“饶你容易,只是,先还那相如夫妇命来!”欧杨说罢右手伏在那厮面前,五指张开以五行乌金锁将那厮死死绑住,那厮身前腾起火光,瞬间便被欧杨炼化成金色颗粒吸入掌心。
欧杨转过身朝众人从容不迫道:“搞定了!”
几人收拾完所带之物后,朝那湖中央而去,沈平望着眼前的断桥说:“欧杨,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修复这座相思桥?”
“干嘛?你不是不喜欢这座桥吗?”欧杨皱眉说着。
“原本是不喜欢的,但是那相如与文君也葬身于此处,我开始觉得这个相思桥好像有了新的意义,如果可以将桥梁重新铸好,只当是纪念他们二人的爱情故事吧!”沈平一脸失落地说着。
沈翔跟着点头赞叹着:“是啊,那个姓苏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那文君是个好姑娘啊,即使是被抛弃也要舍身去为丈夫报仇,值得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