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一出啊?”
“这原主宋娇兰的母亲啊,就是把她女儿当成了自动提款机。那个生了病的父亲,总归是原主的亲生父亲,他要钱治病,宋娇兰也不可能不给。”
过了好半晌,萧景焱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们俩是身魂一起穿的,和他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凭什么给他们钱?”
“就是说啊,所以我们在这件事上,肯定不能太圣母,但是我们俩毕竟占了宋娇兰和景岩的身份,一点也不给的话,也说不过去。”
萧景焱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能把开厂子的事,告诉隔壁那个小家伙,我明天再和柳河说说,让他配合我一下,千万不能在小家伙面前说新厂子的事。”
......
第二天早上,宋骄阳给便宜小弟量了个身,准备先给他做一身棉布衣服。
陆金珠上次买过一些普通料子,正好还剩一块深色的。
就做最普通的款式,上衣是圆领套头短袖,下身是松紧带的直筒裤,简简单单的款式,随便裁缝一下就好了。
婆媳两人配合着只用了一个上午,就将一套衣服给做出来了。
“来,小弟,试试这衣服。”
杜京寒伸手接过姐姐,花了一上午给他做的衣服,感动地眼眶都红了,他都有两年没穿过新衣服了。
“姐,谢谢你,还有亲家伯母!”
陆金珠笑道:“不用谢,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你就将就着穿穿。”
目送着便宜小弟进房间去换衣服,宋骄阳庆幸这次回来,穿的是原主的衣服。
她自己的那些衣服太过时髦,很容易露出破绽。
杜京寒轻抚着自己身上的新衣服,二姐姐对他真好!
虽然母亲常在他面前说二姐姐没良心,可他知道二姐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不友好,要不怎么母亲每次去要钱,多多少少都能带回来一点。
中午的时候,萧景焱回来了,特意当着小家伙的面,将一双黄色劳保鞋,和十张大团结交到了宋骄阳的手里。
“找厂长和同事们凑了一点,还有这鞋子是厂长给的。”
宋骄阳找了一条新短款,在上面缝了一个口袋,把钱塞了进去,又把袋口缝住。
让弟弟换上新的劳保鞋和缝了钱的内裤,又叮嘱弟弟:“火车上小偷太多了,你就把钱穿在身上,这可是你姐夫五个月的工资,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眼泪吧嗒吧嗒:“二姐,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的!”
宋骄阳暗自叹了一口气,要是她很有钱很有钱,那么供着那一家人也无所谓,可是他们还在创业阶段,未来还是个未知数,而杜家又是个无底洞。
现在创业用的钱,也都是景岩的,并不是他们自己的。
给一百块已经不少了,在这个年代,一百块都可以买一辆自行车了。
中午,陆金珠给烧了一碗红烧肉:“小弟,多吃点,吃饱点。”
突然,宋骄阳想到一个事:“小弟,现在是五月份,你不是应该在上学吗?你请假了?”
说到上学,杜京寒又沉默了。
见他这样,宋骄阳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她记得原主应该还有两个妹妹。
“那老四、老五呢?”
“四妹和我一起在工地上,给人拎泥桶,五妹因为年龄太小的关系,就留在家里给大家洗衣服做饭。
“怎么会这样?妈以前不是隔三差五的来我这里要钱?那些钱足够给爸买药,足以支撑你们的学费。”
“二姐,我不知道,妈说钱都给爸买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