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温建业连忙喊道。
“你没有?那就是刘翠巧这么想的?”王荣花凶狠地问。
然后他们就发现,刘翠巧躺在地上哼哼着,动都不能动了。
“这是你打的?”王荣花问温建业。
要真是温建业打的,说明温建业还有点良心。
温建业连忙否认:“不是我打的,我怎么敢打她!”
王荣花问完就反应过来了,这有可能是温暖打的。
可再转念一想,温暖就算是力气大,可是也一定会扔石头啊。
不过王荣花的话很快就让大家看着温建业的眼神变了。
温建业倒是想打媳妇,可是现在他靠着丈母娘家说话,哪里敢做打媳妇的事情啊!
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抱着刘翠巧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大家都有点莫名其妙。
“这两口子已经好几个月不出现了,现在突然来了,难道真是为了偷孩子来的?”
“这不大可能吧?”
温暖不知道她这一石头的力道有多大,刘翠巧住了好几天院。
钱没有弄到,还损失了一大笔。
不过后来温暖也知道了。
因为温家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之后,温远还专门去医院看了刘翠巧,她躺在病床上,很严重的脑震荡,别说动弹了,就是说话都费劲。
“我本来还觉得有点憋气,刘翠巧三番五次地挑衅咱们,给咱们添堵。”温馨解气地说道,“上次虽然打了他们几巴掌,可是完全不过瘾啊!看看现在,多大快人心。”
“对,大快人心!”温远也高兴地说道。
温大奎和王荣花想起今天温建业的样子,心里有点难受。
他那一身衣服看起来好久没有洗了,人也瘦了很多。
白幼楠只当没有看到。
完全割舍是需要时间的,如果实在割舍不了就回到大儿子的身边。
可如果是回去了,他们的好日子可就没有了。
王荣花无意间看到了白幼楠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等到第二天就剩下王荣花和温大奎的时候,王荣花对温大奎说道:“老头子,咱们两个可要拎清了,以后不能跟那个不孝子一家来往了。”
正在给大黑骡子梳毛的温大奎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他们来往了?他们对不起咱们的事情做的还不够吗?”
“我……就是这么想的。”王荣花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怕咱们死了之后,没有血亲给咱们烧纸啊?”温大奎无所谓地说道,“这辈子活好就行了,还说什么死了的事情。”
两老口这么说完,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可很快他们就不用纠结了。
夏日的温家大院子里,一个老人在给自己心爱的骡子梳毛,另一位老人正在慢慢地扫着院子,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在追着家里的小狗跑。
好几个人出现在了大门口,他们手里拎着不少东西,但是脸上有些慌乱。
“家里真有人啊!”几个人站在气派的大门口前,不确定地问道。
“这大门都没有锁,可不是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