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芷凝不理自己,谢柔儿又拍了下许无忧的肩膀问道:“你说,她是你什么人。”
“我就是欺负他的那个人,怎么了,他又是你什么人啊?”白芷凝没等许无忧开口,抢着反问她道。
“他是我相公,只有我可以欺负他。”谢柔儿站起来自豪道。
许敬德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对着许无忧奸笑道:“白骨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有种,明知道是鸿门宴你还敢来。”
“柔儿,儿时的戏言你不能当真啊。”许无忧尴尬地笑道。
陆云诗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站起来对大家说:“这是无忧母亲留给他未来儿媳妇的信物,柔儿姑娘,你的信物在哪啊?”
沈香陆也站起来附和道:“对啊,我这也有一块呢。”
谢柔儿呆若木鸡地看着陆云诗和沈香陆,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白芷凝和韩千菱也好像商量好了一样站起来胡扯道:“我们这里也有一块呢。”
谢柔儿一看这架势,再也绷不住了,指着许无忧边哭边说道:“小忧忧,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说完抺着眼泪跑出了酒楼,任许敬德怎么劝都劝不回来。
许敬德做梦没想到,以陆云诗为首的四位姑娘居然会肯自毁清白地帮助许无忧赶跑了许无忧的克星谢柔儿。
谢柔儿一走,许无忧就来劲了。
阴笑道:“豆豆,来,今天我们的恩怨就在这酒桌上一起了结了,今天你要是不喝完这两壶酒你就不是豆豆,你就是豌豆。”
一壶酒下肚,许敬德已经有了醉意,但还是不忘要打击许无忧,拉着陆云诗四人讲许无忧小时候的丑事。
陆云诗问许敬德道:“那谢柔儿说许无忧是她相公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许说!”许无忧制止道。
“我偏要说!你奈我何?”
许敬德乘着酒意,告诉陆云诗她们说,小时候白骨精是又白又瘦,还经常夜夜做噩梦。吃不好睡不好,经常白天在白鹿书院课堂上睡觉。
有一次居然当着全班师生的面在课堂上哗啦啦地遗了一泡尿,众人都嘲笑他。这时谢柔儿站起替他抱不平道,笑什么笑?你们哪个不是昨天晚上睡觉时在家里遗尿了,现在反倒好意思笑人家白天睡觉遗尿的。
后来,白骨精就特别感谢谢柔儿,还许愿说长大了要娶谢柔儿为妻。
此刻,许无忧恨不得找一个地方钻下去。
陆云诗却走过来抱着许无忧的头安慰说道:“想不到无忧哥哥小时候这么惨。不怕,小时候有柔儿姑娘保护你,长大了有我们保护你。以后谁若敢再欺负你,我们帮你出气。”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许敬德。
许无忧见陆云诗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也得配合她一下,把头深深地埋进了陆云诗的怀里撒娇道:“不要等以后,你现在就帮我收拾豆豆这个坏人。”
陆云诗会意地抿嘴一笑,拉着其他三姐妹频频向许敬德敬酒。
许飞宇也不敢多嘴,默默地坐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会儿就把许敬德灌醉了趴在桌上不受大脑控制地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