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来避避风头,实则也有正事。
特务科科长约他见了面,该死的都死了,这些人回到国,怕被清算,将往日的罪证销毁得一干二净,留下的遗物,没有罪证,当然,夏少游也不肯将财宝拱手相送。
虽有不少国宝,但还是待革命运动之后再说,否则自己辛辛苦苦掳掠回来,却进了不法人士的荷包。
特务科科长对他大加赞赏,任务已经完成,他顺带提及向相关部门建议购买粮食。
特务科科长并不在意即将到来的饥荒年,在其位,谋其政,他心里眼里都只有间谍和特务的活计。
夏少游想请科长引荐主管粮食的官员,科长苦笑着说,相关部门正在吹嘘亩产增量,若是此时提及粮食不够,引起饥荒,立马成为历史的罪人。
只能作罢。
两人辞别科长,郁郁寡欢地回到四合院。
贾张氏撩起门帘,看见了夏少游,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你,你说,是不是你拐走了我的媳妇和孙子?”
夏少游还在装傻:
“什么媳妇,什么孙子?”
贾张氏拖住夏少游的衣襟放声大哭:
“来人啦,快来人啦,夏少游拐走了我的儿媳妇秦淮茹和孙子棒梗,让我贾家绝后啊。”
范准还没抵达四九城前,夏少游已给范准打过强心针,不过,遇上贾张氏,范准还是手足无措。
倒是夏少游淡然地扒开贾张氏的手:
“你儿媳妇丢了,应去报公安同志。”
夏少游抬腿走去后院,刘海中两口子扒在窗帘后偷看,贾张氏不甘心地追到后院,用身体挡住夏少游的门口,披头散发,咬牙切齿,跟个巫婆似的:
“秦淮茹说回娘家,根本就没有回,就是跟你去了香港。”
“你说去就是去呀,要不,你去一个给我看看?”夏少游扒开贾张氏:
“我是正大光明经海关通道进入的香港关,不信,你可以去查查。”
傻柱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个老不要脸的老虔婆,说不定是你把秦淮茹卖了,还要赖上别人。”
贾张氏一听这话,放了夏少游,拉住傻柱开始撒泼:
“这个狗东西经常偷看淮茹洗澡,肯定是他把淮茹拐跑了,可怜我呀,养老的人都没有了。”
这可稀罕了。
南锣鼓巷95号,风水有问题。
聋老太太没人养老,易中海夫妇没人养老,贾张氏也没有了儿媳妇和孙子。
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失踪了,许大茂还好,虽然缺了一小截舌头,好歹还要当娄家女婿。
一院子的老人指望许大茂今后养老,都把他供起来,年纪轻轻只差没摆上神台。
这厢正热闹,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出来,奚落起贾张氏:
“你也够厚脸皮,好赖不赖,还赖上了傻柱,傻柱像拐你儿媳妇的人吗?”
贾张氏放开傻柱,抹掉脸上的眼泪,阴阳怪气地说:
“聋老太太,你也别得意得太早,傻柱再走了,你也和我一样的下场。”
聋老太太瞟瞟傻柱,得意地昂着头:
“傻柱不走了。你还是担心你死了,谁来抬你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