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剑华一走,祁君就迫不及待的问佳文。
“什么怎么样。”佳文被问的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和许英雄啊,怎么样了?”祁君特别喜欢在佳文面前把剑华称为许英雄。祁君看的很明白,佳文最欣赏的是剑华的英雄气概。
佳文叹了口气:“面都未曾见过几回,哪有什么机会。”
“你可真是急死我了。”祁君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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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文同祁君待了整整一下午,两人多时未见面,聊了很多知心的话。从萧家出来,天色已晚。想到回家晚了,少不了挨母亲的一顿说,便急匆匆的回家。
“伴娘小姐?”佳文听到后面有人叫她,回头看见一位年轻公子,学生模样,好像有些面熟。
“伴娘小姐,您不记得我了么?我是萧鸿晟。”
佳文想起来了,这位就是当日在祁君婚礼上和她跳舞的那个人。
那次见面,鸿晟便倾了心。可苦于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在自家门口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虽然与那日盛装相比,佳文今天更为朴素,但是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却让鸿晟一眼就认了出来。
“多日不见,伴娘小姐怎么更加瘦弱了。”这句话倒是真的,加上不久前佳文大病一场,确实又瘦了不少。
“萧公子,我确实有事,先走一步了。”佳文确实惦念着早点回家,不愿意多耽搁。况且这位萧公子在婚礼上的种种行为,让佳文很不自在。
“伴娘小姐,你要去哪里?天都黑了,我怎么能放心让你一个人走?这样吧,我送你走。”
“不用了。我回家而已,不用送不用送。”佳文连忙拒绝。
谁知鸿晟根本就没听佳文说话,直接去找司机了。佳文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伴娘小姐,请您上车。”鸿晟很绅士的帮佳文打开了车门。
也罢,这样能早点回家,省的被父母说教。
犹豫了一下,佳文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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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铭义自己开车回到萧公馆。
抬头看看,卧室里还亮着。不用说,是祁君给他留的灯。
铭义手握着方向盘,没有下车,脑子里一团乱麻。
小林老板临死前对他说的话再次浮现了起来,这事蹊跷古怪,在他看来更像是一支烟花爆竹,瞬间点燃他与萧山之间冰封多年的关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个时候的小林老板应该没有说谎。可是对于这些事情,从祁君受伤到现在,父亲都没有明确的给过他一个回应。但是倘若萧山真的要害他,何必等他回国?给自己引来嫌疑和非议?没有道理。
父亲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铭义越想越头疼,索性什么都不想了,下车回家。
因为今日回家格外晚,他特意放轻了脚步。一进屋,看到祁君正伏在桌子上,看着一本书。看他回来,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原来她未听到铭义回家的动静,没有来得及上床装睡。
“回。。。回来了。。。”祁君故作镇定。
“唔。”铭义头疼欲裂,简短的应答。
铭义的回答让祁君很不满意,祁君心生一计。
“诶呀,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好疼。”祁君一边轻轻呻吟一边捂着心口,不时用余光偷瞄着铭义,看他做何反应。
铭义信以为真,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祁君身边,扶她坐下。
“让我看一下。”铭义掰开祁君护着胸口的手,祁君挣扎了一下,哪里是铭义的对手,几下就被铭义扯开了上衣。
纱布裹着伤口,完好无损,也没有血迹。
“情况还好,现在感觉疼么?疼的话我。。。。。。”
“没有没有,我刚才是骗你的。。。。。”祁君慌不迭的解释着,用手护着破碎的衣服。
铭义这才意识到,由于刚才到一时着急,竟将祁君的上衣扯的稀烂。
“你为什么要骗我?”晾久,铭义质问,眉头紧缩,语气生硬。原本这几日有那些烦心事,祁君一闹,竟有些恼羞成怒。
祁君没料到铭义是这反映,也生了气,不愿解释。
“你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吗?你拿什么开玩笑不好偏偏要拿这个开玩笑。”铭义的语气与刚才相比有些缓和,但依旧冰冷
“哼,担心?我出院以后你都很少在家,你怎么会担心?”祁君生气的问他,撅起了嘴,眉梢也没有往日笑嘻嘻的模样,耷拉下来,气鼓鼓的看向地面。
原来是在生这个气。
这些时日确实没有对她上心,祁君大伤初愈,他理应好好照顾才是。
铭义将祁君抱起,走向床边,慢慢的将她放下。动作很轻,生怕碰到伤口。
祁君握紧了铭义的袖口,铭义察觉出了异样,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祁君没有回答,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铭义。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抱了我,还记得么?可是现在我们结婚了,你却再也没有抱过我。”
眼前的女孩楚楚动人,漆黑的眼仁看的铭义有些心疼。无论如何,她是最无辜的。铭义顺势将祁君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