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以后,不出师父所料,于顺果然回来了。
为了不让屋里那娘儿俩背上人命,影响投胎,于顺还没进院子就被按住了。
挣扎间,于顺的脖颈和前胸露了出来。
我们看见他身上有好多暗红色的脓疮!
师父一琢磨,立马就跟几个警察喊了一声,说别被他咬到了,于顺像是得了什么脏病了。
警察们都见过世面,一听就知道我师父说的脏病是什么病。
两个警察立马将他的头朝地面按着,其余的人用手铐脚镣将他的腿脚都锁上了。
院内的母子俩应当也听见我师父的话了。
大仇得报,投胎去了。
第二天我们再去那房子的时候,发现院子里所有的积雪都化了。
赵老板留我们吃饭,师父跟我盛情难却,就答应了。
赵老板很高兴,把儿子也叫回来了。
儿子叫赵赢,就在当地刑警队的刑侦科当职。
他也听说了这件事的始末,对我师父这一身断案破局的本事颇为赞叹。
吃饭的时候还缠着我师父给他讲了好多类似的故事。
酒过三巡,赵赢犹豫了下,又端起酒杯,喊了声韩道长。
师父知道他有事儿,没接这杯酒,让他有事儿说事儿。
赵赢一听有些不好意思,说是私事。
他说他们警局有个女同事,叫晓雨,最近遇上了糟心事儿。
晓雨说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好像有些幻听,总能在家里听见楼上有孩子跑跳的声音。
可是他们家楼上没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