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此人岁数也并不长,四十多岁就死亡了,与他嗜酒无疑有很大关系。
……
晚,县衙后院。
县令刘仁轨喝到有六七分醉意,他回来之后,还未进门,正好碰见住在附近的县尉方吉也从外面进来。
“方县尉,那两名贼人可曾抓住?”他问方县尉。
方吉摇摇头:“那二人往驿站方向走了,那里靠近东门,或许已出城,又或许藏在坊中,因为缺少目击者,总之没有线索!”
刘仁轨一听,摇摇头,心想:“真是奇怪,如今黄金县的治安越来越不好了,那马云飞没有抓住,现在又冒出两名盗贼,而且还欺负了自己的女儿,真是可恨!”
他对方吉说道:“那就抓紧排查,黄金县的衙役应该不至于如此不得力!”
“唯!”方吉道。
一想到刘琳被盗贼欺负了,他赶紧进屋,想看看刘琳到底受伤没有。
刚走进屋,就碰见刘琳从她屋子里出来。
“阿耶,我看,该把方县尉免职!其办事能力也太差,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寻不见两名贼人,要这样的县尉有何用?”她一见到父亲,立刻就牢骚满腹。
“琳儿,可不许这样说话!方县尉也是你的长辈,他办事兢兢业业,是不可多得的主吏!我已经向朝廷推荐他,肯定不是就要高升外县县丞!”刘仁轨对方县尉倒是比较欣赏。
“他既然如此有能力,为何抓不住?”刘琳撅着小嘴,一脸都不服气。
刘仁轨一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并没有受伤,也就没有问。
“阿耶,你喝了多少酒?你最近身体不好,那酒有什么好喝的?”刘琳突然闻到他父亲满嘴的酒气和口中的异味儿,很不舒服。
前几天医生还说劝她父亲这半个月都不要喝酒呢。
“我也不想喝这么多,不过今日是陪一位朝廷要员,身不由己罢了!”刘仁轨摇摇头,然后坐在木榻之上,觉得舒服多了。
“什么朝廷要员,值得父亲如此不惜身体,以命相陪?”刘琳也在木榻之上坐了下来。
“就是中书舍人兼治书侍御史马周,他可是今上的红人,听说马上要升任中书侍郎,拜相也就这几年!”
“是他?父亲你的年龄一般,为何她升得如此之快,父亲才只是一从六品县令?”刘琳问道。
“这当官可说不清楚!有些人一辈子浑浑噩噩,沉迹下僚,可机遇一来,几年时间就登上三品也不少见!”刘仁轨摇摇头,很不以为然。
“阿耶,我叫人替你煮一杯茶!”刘琳起身,把侍者叫了进来,然后又坐了下来。
“你大哥呢?他又跑何处去了?”刘仁轨问道。
“还不是与赵大郎、陈二郎等人在一起,成天研究诗词,准备参加西乡诗会!”
刘仁轨鼻子一哼:“我看他是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远不如我今日见到的一位十五岁的山村少年,他可比你哥强得多,将来必定前途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