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和阿粒丝毫没有反应,像是个木头,一左一右杵在男孩身旁。
“我在厨房给你们留了午饭,这儿也准备了些瓜果饮料,你们要不都歇会儿?August也该歇会儿了。”
August双臂已经麻木了,刚偏头瞄了一眼秦奶奶,就被阿瓦掐着后脖颈,手动扳正面朝前方。
秦姨微微叹了口气,知道这湛先生已经吩咐了所有佣人,不得踏进后院半步,果然面前这两位小哥也是铁面无私的人。
“我给放在这儿了……”
妇人弯腰搁下竹篓,担忧的看了看August的身影,没忍住又说了几句:“我瞧着这小孩都站不稳腿,这能瞄中嘛?要不休息休息,说不准下午就瞄中了?”
直到秦姨离开,阿瓦和阿粒也没任何动静。
法国。
圣马洛庄园。
诺大的卧室里,一室昏暗。
厚重的窗帘旁,一座落地灯倒在墙角,灯罩的碎玻璃散了满地,灯泡却还在闪烁着微光。
女孩仰躺在绵软的沙发上,手里紧攥着一小块碎玻璃,锋利的刃面切割着柔嫩的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地毯上。
男人不紧不慢的系着衬衫的纽扣,单手插兜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捡起一大块碎布,转身撒上了女孩青紫的躯体。
女孩依旧紧紧闭着双眼,掌心却在暗暗用力,血滴落得更快了些。
男人微微皱眉看着女孩的右手,“你这道疤?医院那老不死的手指剩的可不多了。”
闻言。
女孩喘着气坐起身来,身上的碎布也落在了地毯上。
“他也是你的爸爸。”
Fanix讥讽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女孩青涩的身躯,“哦?是因为这个,你才不愿意为我张开腿?”
盛荆气得身子都有些颤栗,抬手就将碎玻璃朝着男人扔了过去。
锐利的玻璃碎片划过男人的眉骨,细密的血珠很快渗了出来。
男人抬手轻蹭了下眉骨,下一秒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后脖颈贴近自己,展颜一笑:“你要是再跟别的男人厮混,”男人视线开始往下滑,然后盯在某处,“我就撕烂你。”
说完倏地松开手,女孩摔在沙发上。男人抬手看了眼腕表,抬腿离开。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书房。
“少爷,聿先生特来致电,六月六日在HK市举办婚礼,邀您一聚。”
Fanix接过邀请函看了眼,随手扔在了书桌前,摸着下巴微微思考了一瞬,“没想到他要成家了?”
“是。”
赵廷跟了Fanix快十年了,却始终摸不准男人的心思,试探的问道:“当年暗网的事草草收场,这几年也不再有任何交易,不如我去回了他。”
赵廷半天没有听到男人的吩咐指令,转身准备退出书房。
“慢着。”
赵廷一怔,转过身来,恭敬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医院那边怎么样?”
“已经加派人手时刻紧盯耶挪医院,小姐应该无处下手。”
盛家在美国黑白通吃,这些年盛家老爷子靠着走S赚的盆满钵满,金盆洗手之际,却被个私生子夺了权势。
白辛渡不仅将盛家明面上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不动声色的打通了东南亚周边的流通渠道。
十年时间,白辛渡成了盛家真正的当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