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钟云两人刚出房门,就看到三道宗的所有人都站在了客栈门口等着气宗的宗主肖禹出门。
邱勋雄黑着脸坐在椅子上,身旁的邱枫溪右臂打着石膏、布带,额头也包着几层棉布。
还没等黄月走到门口。
邱勋雄怒道:“黄师侄好功夫啊!出手非死即伤。”
黄月躬身抱拳说:“弟子见过邱师叔,邱师兄昨晚找小侄比试拳脚的时候亲口说若是我二人不小心失手将对方打伤,全部自己负责,不怨对方。不信的话,师叔可以问问邱师兄。”
邱枫溪站在一旁气的满脸发紫,但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听邱勋雄猛的一拍桌子喝道:“即便如此!同门较技,似你这般狠毒的恐怕三道宗没第二个人了。”
黄月微微一笑礼貌的说:“师叔误会了,我二人本来比试摔跤,可邱师兄非要对在下锁喉、撩阴,还说动起手来难以控制,小侄这才放开手脚全力以赴的。”
邱勋雄见黄月一板一眼的当着众人反驳,又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成重伤,心中不免怒火中烧。立刻跳了起来,大声怒道:
“我看你们剑门的人是仗着人多,不把我们刀门放在眼里了是吧!”
“你们吵什么呢?”只听客栈二楼肖禹的声音缓缓传来。
众人一见肖禹下了楼,立刻全部弯腰行礼,嘴里同时说道:“弟子拜见宗主。”
肖禹走到黄月和邱勋雄二人中间,轻描淡写的问了句:“怎么了?一大早的喊什么喊!”
邱勋雄恭敬的说:“宗主,弟子的小儿和这剑门的弟子切磋拳脚,结果这剑门的弟子出手极为狠毒,把小儿打成了这般模样。”说着邱勋雄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邱枫溪。
黄月刚想开口反驳,只见肖禹不耐烦的摆手说:“你们剑门、刀门的事等回去之后让鹏师兄定夺,实在不行留给掌门师兄决断,但是出门在外有什么事都要给我压着,听到没有?”
黄月、邱勋雄二人也不再说话,只是恭敬的一个行礼,各自退了下去。
肖禹跨步在前,众人跟随在后。走了没多久来到了渡口处。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江上来了一艘大船。王曙凌和章巍两个门主率先上船,付了一行人的船费,又给肖禹专门租了间单人的客房。众人安排妥当后各自到自己的位置休息了下来。
船的甲板上共有两层建筑。最上层的建筑面积最小,只有几间雅致的小房。底层建筑的面积大约是甲板的一半左右,有几间大的客房,布置简单,但也干净整洁。
船的甲板下面还有一层,这一层通体连在一块,也没什么房间,只是一个个用草席、棉被铺成的临时睡觉的地方。平时又黑又潮湿,大多那些做苦工的穷人睡得地方。
除了肖禹一人在上层住了间小房之外;邱、王、章三位门主在底层合住了一间大房。其余所有的弟子也都住在底层的一个大房里。
黄月放了自己的行李和黑虎剑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中午随便吃了点干粮,来到了船的甲板上。
清明时节、细雨纷飞,像毛绒一般的细雨打在人的脸上感觉分外的舒服。
黄月到了船尾伸了伸筋骨,看着长江的流水和缓缓向身后倒去的两岸江景,心情感觉放松了许多。
正当黄月双手背于身后,欣赏两边的风景时。
只听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喊道:“黄公子!”
黄月猛的回头一看,居然是当初自己在古玩店遇到的金姓女子。
黄月也有点喜出望外的微微抱拳行礼说道:“原来是金姑娘,幸会,幸会!”
两人客气的寒暄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