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几年前也见过他一次,面色凶狠,体格健壮,整个人都十分刚硬,尤其能打,不到片刻,就将身边的保镖都给打扒下了。
“不过,咱们这种人,只要不惹上陈闻,一切都好说,我们规规矩矩挣钱,至于那些事情都是国家的事情,就算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也和我们毫无干系。”
沈确没说话,身后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老袁押着一个男子上了楼,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沈确看了一眼。
老袁立即说道:“沈先生,这人偷偷摸摸,拿我们的东西出去,被我逮个正着,死活不给东西,又一个劲的吵着要见您。”
沈确与他对视一眼,问道:“见我做什么?我说过东西是免费的,但是不能携带,你是想坏了这里的规矩?”
那人摇摇头,“不是,我想要一颗,一颗就好了,我给您当牛做马。”
沈确起了好奇心,“你要他它做什么?”
“我爱人他撑不住了,我想将这颗带给他。”那人满头是血,看起来脏死了。
“您能给我……”说着抬头看到沈确厌恶的表情,将口中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谢居安翘着二郎腿,后背靠着沙发,一副看戏的样子。
那人面露难色,磨磨蹭蹭的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
老袁看了眼沈确,刚准备将他拖出去,便听到沈确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跪在地上,说道:“周震。”
“东西拿走,老袁跟着他去。”
此话一出,几人都惊讶了,沈先生这是发善心了。
只有沈确知道,他并不是有善心,而是想要找一个熟悉这个地区的人,而刚刚周震做个探路先锋就不错。
“沈先生,发善心了?”谢居安调侃道。
“看他可怜罢了。”
“哈哈,沈先生这世界可怜的人多了,难不成还要一个个给他们发善心?”
谢居安阴阳怪气。
沈确没理他,对于这种人,晾着他才不会得寸进尺。
老袁回来后,直接找到沈确回话,“沈先生,周震确实有一个爱人,看起来情况不太对,想是沾了这东西许久了,面黄肌瘦,而且家里穷得连张椅子都没有,周震倒是看起来很爱那个人,丝毫没有嫌弃。”
沈确闭着眼,摸索着手中的珠子,“周震吸吗?”
“不吸,就他那种情况,一个就已经倾尽全力了,若是两人都吸怕是死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嗯,你去找他谈谈,我可以给他提供东西,不过,他得给我服务。”
老袁不懂,周震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要他做什么?
“老袁,不能只看他表面,周震这么多年来都带着这样的瘾君子,花费大量的精力,钱财去照顾他,也没有起了丢下他的想法,若是我们能雪中送炭,他大约不会忘了我们的恩情,如今我们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有个对当地熟悉的人而且不背叛我们的人很难,周震,他这不是老天给我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