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内院房中的土炕之上,秦桧喘着粗气,正压在皮肤白皙的王氏身上,行着鱼水之欢,借着油灯隐约的光芒,便看到那王氏散了束,披散在肩上,酥胸半露,一件大红的兜肚罩在身上,隐约可见一抹殷红,正随着秦桧的晃动而上下颤动,荡人心魂。
站在房外,便能听到阵阵轻细的呻吟之声,好在房中的王氏似也知道隔音效果不佳,所以声音并不响亮,随着盖于两人身上的被褥晃动,秦桧的口中传出一声低沉的闷吼,便见他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王氏身上。
那王氏一把将秦桧从身上推到了土炕一边,撩起遮住视线的丝,风情万种的眸子白了一眼秦桧,其中似夹杂了一丝不屑和欲求不满的怨愤,或许因太热了些,将身上的被褥掀开了一些,白皙纤长的腿便整个的落到了外面,这才好受了许多一样,轻哼了一声。
“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激情一过,秦桧大口喘息之后,似是回过了神来,坐起来简单清理了一下污物,随着被褥掀开,王氏玉体便整个暴露在了眼前,看着那曼妙身躯,脑海中不知怎么浮起完颜宗弼和王氏颠鸾倒凤的景象,心头烦躁,不由的长叹一声道。
“老爷,你又感慨什么呢,在这大金国内,就连两位官家都朝不保夕,受尽屈辱,四太子那般重用于你,省却了多少麻烦!”王氏似是感应到了秦桧的心情,嘴角不满的一撇,扯过被褥将丰满的重新盖上,这才腔调古怪地说道。
秦桧和王氏并不知道,窗户之外,从赵云霓那边离开的练瑶川已经神不知鬼不觉藏于阴暗之处,冷冷地窥视着屋内两人,本来在现两人兴头正好的在房中大战后准备抽身离开,却没想到两人谈论了起来,心中一动,便停了下来。
“我们毕竟不是大金子民,那些金人是何等样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你此时侥幸得了四太子的欢心,等他厌烦了,我们下场还不知如何呢!”秦桧听出了王氏话中的讥讽,也不以为意,只是自顾自的躺到里侧,闻言瞟了一眼王氏,便转过了头,目光直直的盯着头顶窄压的房梁,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那不是还有老爷你呢,你多为四太子出谋划策,好得到他的信任,等有机会了,我们再寻思他法,如何!”王氏似乎感应到了秦桧的不快,立刻收敛了许多,身子略一翻转,纤长在黑暗中着迷人的光华,缓缓压在了秦桧的身上,接着伸出白皙手指,边在秦桧的胸膛上缓缓游走,边语气娇媚地说道。
“这王氏撇开心性不说,倒也算个尤物,难怪能将完颜宗弼都拐到床上,只是这秦桧的脸皮也够厚了,也不知道他说王氏得到完颜宗弼欢心时是什么心情!”屋外的练瑶川神色古怪,心中嘀咕着,如果不是他生性冷淡,还真想当面问一问秦桧什么心情来着。
“寻思什么法,你也看到了,就连四太子,也有颇多与之敌视之人,前几日你没有见完颜宗干瞪向我的目光,现在想起来,我还心里毛呢,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我们!”秦桧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王氏的抚摸,只是说话之间,不知怎么想到了完颜宗干,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后,瞪大了一双犹带恐惧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