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为人清廉,刚正不阿,从来不做偷税漏税的事情,孙大人莫不是听信了奸人谗言,被人当刀使唤了?”
“况且,我岳父乃是楼长青,当朝皇上的老师,你觉得我会做出有辱岳父门楣的事情吗?”
“啊,是是是!刘大人说的极是!”孙连住也算个人精了,眼看形式反转了,连连恭维起来。
他妈的,这狗东西关系这么硬?伍必那个狗日的怎么没早点和我说?
“难不成是伍下士派您前来的?”
刘夏忽然震惊道:“那个伍下士前段时间来本官这里,本官好吃好喝将其招待,就差连自己的妻子都奉献出去了。”
“没想到对方还是不满足,愣是要我给他准备几千两的白银,说是什么上道的费用?孙大人您听说过吗?”
孙连住闻言,心底立刻嘀咕起来。
看来这个刘夏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多半是伍必的儿子伍下士在这小小牛县吃了亏,没收到保护费,这才着急报复的。
“啊这.....本官未曾听说!”
孙连住心里却想,他妈的伍必狗贼,自己儿子收不到钱,就派老子前来吃瘪,他妈的真是一手好算计啊。
“您未曾听说吗?这就奇怪了,当日伍下士可是说咱们华威府已经有不少人都交了费用了,剩下不交的都是个顶个的硬汉,是真正愿意为百姓做主的好官。”
孙连住闻言,心里顿时飘飘然起来。
虽然刘夏这狗东西凶起来很可怕,但是不动声色拍马屁的功夫也不赖嘛。
“刘大人过奖了!本官也是本着为民服务的宗旨前来,并非有意针对刘大人。”
“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本官自会如实上报。”
“多谢孙大人了!”刘夏快步上前,从兜里扯出两涨银票,塞进了孙连住的口袋。
“大人这是?”
孙连住摸了一把袖口的银票,满脸疑惑道。
“手下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些就当是汤药费了。”
刘夏特别看了几个被打伤的侍卫一眼说道。
“大人有心了。”孙连住将银票顺势往口袋里一送,笑盈盈说道。
“哪里哪里!此番多亏孙大人帮我澄清谣言,刘某感激还来不及呢。”
回去的路上,孙连住心情大好,抽出袖口的银票一看,顿时傻眼了。
他妈的只给了100两的银票,而且一张撕成两半,合起来才是完整的一张。
孙连住立刻大骂刘夏抠搜。
“乔语来了,快,进来坐!”
送走孙连住,一眼就看到楼乔语坐着轿子来了,刘夏连忙过去搀扶。
“多谢夫君,方才那人是谁啊?”楼乔语发问道。
“噢,一个臭要饭的,问了几句路就走了。”刘夏随口回答。
楼乔语顿时掩嘴轻笑:“夫君可真会开玩笑。”
但心底却是暗骂伍必用人太垃圾。
这么好能够扳倒刘夏的机会,却这样草率结束了。
“昨日父亲有些事让我回去一趟,没能等夫君回来,实在抱歉。”
“夫妻之间说这些干什么?快进屋,一会马上吃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