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寒听他如此说,倒没有像吴所谓想象中那样惊的跳起来。
他只是沉默下来,身体上的热度也冷却了。
“大白杨,你害怕了?”
洛亦寒把蒙在两人头顶的被子,向下扯了扯,按亮了身旁的台灯。
台灯虽然不太亮,但那昏黄的灯光也照清了两个人。
洛亦寒伸手拿起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两口,伸出手臂把吴所谓搂在怀里。
这倒符合了“事后烟”的说法。
吴所谓赶紧把自己这边的被子向上盖,遮住了胸口。
他身上的小肚兜,虽然还松松垮垮地挂着,但任谁看上去,都是被人撕扯过的,七扭八歪的。
吴所谓蒙被热得脸上通红,倒也像刚才真的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为了方便说话,吴所谓乖乖地依偎着洛亦寒。
“大白杨,你能猜出监视我们的人是谁吗?”
吴所谓凑到洛亦寒的耳边问。
洛亦寒不答话,吸了一口烟,直接堵住他的嘴,把烟吐了进去。
“咳咳咳。”
吴所谓被呛到了,伸出拳头打他,洛亦寒趁势抱住他,在他锁骨那用力吮吻。
“别动,有人愿意看,就尽管让她看好了,我给你种个草莓,留下证据。”
…………
书房中,洛亦峰“啪”的一声,合上了正在看的手提电脑。
虽然醉酒让他有些头疼,但他仍是去酒柜打开一瓶烈性威士忌,倒入杯中,端着酒杯来到窗边。
窗外,高高悬着一轮上弦月。
他慢慢喝下一口酒,然后整杯倒入口中。
洛亦寒不是喜欢男人吗?
像裴青那样的漂亮男孩子。
当年他在英国,那些洋妞猛烈的追求都不动心。
回国后,落入自己设计的圈套,被裴青美貌勾引,自己在他喝的鸡尾酒中掺入催情剂,让他发狂般强J了裴青。
可是刚才他看到了两个人发生关系,心中又是怒火中烧。
〞亲爱的弟弟,你什么时候才能躺在哥哥的床上呢?哥哥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洛亦峰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老头子律师那边,办的怎么样了?”
“他是死鸭子上架,嘴硬的狠,峰哥,实在不行,把他装进油桶,扔大海吧。”
“胡闹,他死了,保险箱没有密码,我们根本打不开,即便遗嘱笔迹鉴定不出来,我们也得把老头子的真遗嘱取出来毁掉。”
“是,峰哥,供货人说他手中有种正在研制的致幻剂,如果成品出来了,我们可以试一试。”
…………
“小豆芽,去洗澡吧,一身汗。”
“我可不敢去,第六感告诉我,这个房间不安全,那卫生间也不会安全。”
吴所谓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告诉洛亦寒他在车上的发现。
他觉得就算说了,洛亦寒也不会轻易相信。
而且,现在没有证据,只凭自己一张嘴,根本没有说服力。
那就等等吧,反正同在一个屋檐下居住,不信洛亦峰不露马脚。
“我每天都得洗澡换衣服化妆,怎么办呢?’
“你别担心了,明天我让贺叔来检查下房间。”
这新婚洞房之夜,两个人也不敢分开,就“亲热”地搂抱着睡了。
…………
第二天一早,吴所谓连澡都没敢洗,只是洗了脸,重新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