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了两杯茶,梁少顼继续说:“后来,这个公主成功的复国,这个出家人就在背后默默的为他祈祷,公主后来当了皇后,她在进贡来的奇珍异宝里,一眼看到了这串佛珠,龙血树本来罕见,被雷劈中烧焦的龙血树更罕见,这串龙血树脂惊雷乌木是世上稀有的宝贝,她觉得与他很配,便拿来送给他,他如获至宝,一直佩带在身边。”
梁少顼不动声色的擦了一把汗,“我说的出家人就是楞恪大师,至于这串佛珠怎么到的我的手里,是因为楞恪大师得知我要去京城,就把这串佛珠给我,想是要我把它带回京城,我想楞恪大师可能想自己会京城,无奈腿脚不方便,只要摆脱我,现在佛珠交给你,也算是找到有缘人吧。”
魏仁义听完神情低落的问:“难恪腿脚不便?这老头如今腿脚不便,那给他现在人怎么样了?在哪里?”
梁少顼想了想,说了一个地名,魏仁义呐呐的点头记下。
梁少顼说:“我已经把你要的故事说给你听了,你也该兑现刚才的承诺,把你知道的关于贵妃画像的事都说出来。”
魏仁义苦笑,“一切爱恨别离,皆是梦幻泡影,想不到楞恪一直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也会有这样一段别样情感,实在叫人佩服。”
魏仁义显然对这个故事很满意,梁少顼于是说:“四十前大梁国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事,篡宫风波,想必忠勇居士当年还在宫里当差,应该知道这幅画吧。”
忠勇居士魏仁义点头,“往事如风,一晃竟然过去了四十年,有些事却恍如昨日。”
魏仁义感慨的几乎流下眼泪,璇玑适时的递上一杯茶,魏仁义借着喝茶的时间,顺便抹了一把眼睛。
梁少顼说:“可以开始讲了,我们洗耳恭听。”
魏仁义放下茶杯,两眼迷茫的说:“岳贵妃入宫不过短短五年,却有很多画像,当年的太祖夜为了留住她的美貌,隔一段时间就请画师给她画像,五年来一共画了一百多幅画,后来篡宫事件之后,大部分部都被烧了,一部分带进陵墓,她是与太祖爷合葬,画像也在太祖爷的陵寝里。”
梁少顼插嘴,“这么说,那幅画是在皇陵里?”
魏仁义连忙摆手,“不在皇陵里,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梁少顼问:“为何如此肯定。”
魏仁义说:“因为带进墓室的都是曾经的画作,那些时候岳贵妃是岳美人,岳婕妤,岳妃,还没有封为贵妃,岳贵妃是最后平叛事件之后才封赏的,而且那以后,也没有画师给她画像,因为没过多久就已经发生了篡宫事件,岳贵妃就在那次事件中丢了自己的性命。
梁少顼惋惜道:“真是命途多逮,生死难料。这么说我们要找的岳贵妃画像,其实已经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