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来下人,一问,都走了半天了,刘同一下子泄气了,打发了下人,瘫在了床上,还欠十万两呢,他坐了起来,从床上翻开,有个暗格,里面是他的家产。
打开,空了,全没了,只剩一个字条。
“刘大人,小女家中有事,借些钱财,做路费。”
“这不是借,这是偷。”刘同绝望的呼喊着,下人都惊醒了,也不敢进来,就在外面议论。
刘同打起精神,想到,这么整不行啊,命都容易丢了,让下人笔墨伺候,赶紧书信一封,怀中取出些仅剩的银子,递给了下人,“天亮就去天兵阁,看看能不能把信送出去。”天兵阁押镖带送信的。
天还未亮,许多大臣都已经起来了,冬天上朝,对于很多年岁大的人,真是种考验,为了没有屎尿,一般都饿着肚子,效率高点还行,一旦效率低了,一个早朝一个时辰还多,不吃不喝真是难受啊。
别看刘同没资格上小朝会,也得起来,众多官员去皇宫的路上,得保证卫生,免得随便哪个御史看到了,一个奏折,他吃不了兜着走。
换好了官服,打开大门,门口站着三个人,他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写信要找的人吗,他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天成,你绝对是上天派来救我的,我给你写了信,还没送出去,你就到了。”
来人正是刘同的好友,杨天成。
杨天成带着之前受了伤的小军小辉一同进了京,他在京城也有几个朋友,但是最亲的一定是刘同,天没亮就来了。
“刘同,我刚回京城,就来找你了,听说你最近挺背啊。”
“别提了天成,你先休息下,我去巡街回来跟你细说。”
刘同把杨天成带进了院子里,喊来下人,给安排好了,自己出去巡街了。
这几天他第一次心情这么好,还哼着小曲巡街,巡街之后,告诉樊宇,不继续雇人了,一会儿过去天兵阁给钱。
樊宇一声令下,天兵阁的人都撤了。
找个早点摊,拿些吃食,刘同也是第一次不给钱,有些不适应,摊主一看没给钱,也没说啥,别看刘同在官场里啥也不是,在百姓眼中,可是大官了。
刘同拿着吃食回家,同杨天成一起吃了早餐,完完本本的说了一遍最近的遭遇,杨天成笑的都不行了。
“刘同,你也是老江湖了,这不是被人做了局了吗?那个什么佳雪跟齐雨珊一看就是一伙的啊,莫家我认识,应该不会为了这点钱骗你,但是另外的肯定是骗子,还有,京城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地盘,出了事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成,你是不知道,在京城,我算个屁的官,北城随便拿棒子抡一下,也得是个官,还得比我官大。”
“你又搞酒楼,又搞赌坊,还给人平事,就没多少积蓄?”
“那你真是瞧得起我了,我挣的钱,一大半,都拿出去交朋友了,没钱开道,我这赌坊早就黄了。”
“我说你什么好啊,一会儿你带我去天兵阁,我也见识见识。”
“天成,我劝你一句,你给弟弟拿些钱,到那就给他,算我欠你的,别去了起了冲突,这天兵阁可不一般!”
“我又不是打架去,就是挺神秘的,想去看看,什么钱不钱的,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刘同见劝不住,也就不劝了,毕竟还要让天成帮他,说多了不好,继续闲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