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线有些不耐烦,折腾这么久,把他折腾累了。
李春来这才从包中取出了那只古老的绣花鞋。
大金牙接过一看,眼神变幻,接着望向胡巴壹:“胡爷,咱们这怎么个聊法?”
“就当着本主面聊啊。”
“谁是笨猪?”
李春来有些迷茫。
“您是本主啊!”
“东西不是您的吗,您就是本主啊。”
王开线回了句。
“额是笨猪?额?”
李春来眼神愈发迷茫了。
“哈哈哈!”
大金牙和胡巴壹都忍不住笑了。
“行啊,胡爷,您最近这眼力见长。”
“这些有点聊头,从样式看应该是明朝的,这儿,绣的牡丹,自唐朝以来,世人皆以牡丹为 贵。”
指着绣花鞋一处图案,大金牙介绍道:“虽然寻常人家也有往鞋上绣牡丹的,但不像这样,它 能镶的起金线,另外,这一圈小珠子,虽然不算太名贵,但总体上的艺术价值可就上去了。”
“不错,这鞋很有收藏价值,诶!”
没等大金牙聊完,李春来把鞋又收进了包里。
“要是让我出个价,这个数。”
大金牙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十?”
李春来迫切的问道。
“贰佰!”
“当然了,这是一只的价,要是能凑齐一对,价钱还能往上涨不少,剩下的就你们二位爷自己
聊吧。”
大金牙止住了话茬。
“胖子,拿钱!
“好咧!”
王开线麻溜的掏出了二十张大黑十,摆在李春来面前。
见状,李春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胡老板,额那还有一箱子更值钱的宝贝呢。”
“如果您三位能跟着额一道回到额老家古蓝县把那一箱都收了。”
“额的理想,生个娃娃,娶个婆姨,就能实现了。”
“你不是说你只有这一只绣鞋吗?”
胡巴壹刨根问底。
“刚才额的话就说了一点点,没有说完。”
“那个马大胆它的棺材铺被雷劈的着火了,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个箱子一点点都没有坏,额就 趁人家不注意,把那个箱子搬到额们家去了。”
“额这一趟来,就是要找一找出价的,实在的,能跟着额一道回趟老家,把额那些东西全收 了。”
李春来满脸期盼的看着胡巴壹三人。
胡巴壹三人对视了一眼:“这关中也不近,我们兄弟得商量商量,您这样,先住下。”
“胖子,把春来老哥安排着。”
“得咧!”
王开线一听这话,赶紧带着李春来去了隔壁院子,那是他和胡巴壹买的院子。
“胡爷,你大老远把我从龙腾总部叫过来,想必已经确定了。”
“陈爷昨日带着夫人回到了西山庄园。”
目送着李春来离去,大金牙收敛了面部表情,沉声道。
“明白。”
胡巴壹起身就走上.
京城,西山。
正值盛夏,林海苍茫,烟光岚影。
人迹罕至的深处修了一条混凝土小道连接外界,在小道的尽头赫然矗立着一座庄园。
“哐!哐!哐!”
陈长生一手夹着陨铁片, 一手抄起大锤子,哐哐砸。
每一锤都精准的落在铁片上,让原本厚重的铁片不断压缩,杂质被排出。
一连经过了三十二锤,整个陨铁片出现了特殊的形制,剑身挺直长而窄,分八面研磨,剑刃 由两度弧曲而伸,整体展现出了一种莫名的威严,整整一千斤陨铁被压缩其中。
剑柄及剑鞘都是以昆仑神木制作,泛着紫色幽光,这已经是四转神兵了。
“滴答!”
伴随着陈长生划破手心,鲜血滴下,剑身大放光华。
下一刻。
陈长生手持长剑,先天罡气灌注其中,身形似游龙般起舞。
剑光凛冽纷飞,剑吟声响彻四面八方,吸摄日月精华、天地灵气。
一阵剑舞之后,当陈长生收剑时,此剑已然开锋启灵,不仅如此,还吸摄了其元神之力,隐 隐泛着紫色的华贵光泽,入鞘则朴实无华,出鞘则锋芒毕露。
“此剑,名唤:紫微!”
微微一笑,陈长生在以元神之力在剑柄镌刻下两个古老篆文。
“啪!啪!啪!”
刚刚抵达西山庄园的胡巴壹全揽此景,不由得鼓掌叫好。
陈长生持剑起舞,先天罡气附着于剑身,剑气森然,宛如凛冬飓风,哪怕是炼骨武师的他都 汗毛倒竖,仿佛随时性命不保,足可见此剑之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