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锦书,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给我们也授受经验。”汪芹和潘多多纷纷坐下来问道。这么久学医过程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和学校的实践课,但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有时候她们都会感到沮丧和无助,虽然有些小打小闹的病症,她们也会看,但稍微深层次的病症,她们还是功底不厚的。
锦书沉吟一声,扬唇道:“医之良,在工巧神圣;医之功,在望闻问切;医之学,在脉药方症。其实学中医更要善于学习新技术新方法,并将其融入实践中,多看多触摸,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相结合,慢慢就能形成一种自然而然一看一摸就能一清二楚。我这里说的实践不仅仅是课堂上的实践操作,而是能走到校园外,接触人,来真正的实践操作,这样更有利于我们的医术进步。”她小时候就经常跟着外公和母亲穿梭在济世堂,多少都会接触,然后在杭州也是在一家小小的药铺做过两年的暑假工,那段时间对她的医术帮助很大。
“锦书,听你的语气,之前没少给别人看过病啊?”汪芹道。
“也不是,我以前在杭州药铺做过小工,每年放假我都会去那里做小工,又可赚生活费又可以跟着药铺里的师傅学点东西。”锦书道。
大家恍然,裘紫怡双手托腮,手肘抵在椅背说道:“锦书,话说回来,在中医班所有的学生,都不及你对中医领悟来的快和透彻。”经过短时间相处,尤其锦书在课堂上的表现,裘紫怡觉得锦书学中医比任何人都用功努力,而且有时候无师自通,回答问题和分析病情都是面面俱到,着实让人佩服和欣赏,这就是老师经常口头禅中说的有些人是与生俱来的中医好苗子。
“不过我怎么看着Miss Ling先生好像不太相信中医啊,锦书你说给Miss Ling开方子,明显她丈夫说了什么。”潘多多道。
“俗话说佛度有缘人,中医也讲究医治有缘人,随缘吧。”锦书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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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娆终究没有找到关牧晨的住所,当然她也没有心思再去关牧晨的家,而是火急火燎去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父母没有回来,她蹬蹬蹬跑上楼回到卧室,窝进被窝里惊魂未定。
等晚上母亲朴夙敏和父亲陆振兴回到家的时候,陆娆对他们说她下午看到了苏澈。
两夫妻着实一惊,朴夙敏猛地拍了下陆娆的手,斥道:“瞎说什么?苏澈不是死了吗?哪来的苏澈。”
陆娆经过几个小时在家的冷静,她脑回路已经开始清晰,她抿了抿唇道:“确切说我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男子是跟苏澈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容貌和身形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你看错了吧?”陆振兴说道,这天底下相像的人大有人在,但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几率不大吧,除非是双胞胎。
“别胡说了,你肯定看花眼了,行了,吃饭吧。”朴夙敏道。
陆娆撇嘴,父母不信算了,若是他们见到那个男子也是震惊无比的,只是那个男子怎么跟苏澈这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