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你什么时候手上有个戒指了?”裘紫怡好奇拿起锦书的左手看到。
锦书面色如常,但心里多少有点心虚跳了下,锦书道:“哦,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一直放着,周末整理箱子的时候,我无意翻到就戴上了,深怕不小心弄丢了。”
“嘿,我还以为你表哥送你的定情物呢?”裘紫怡笑道,然后看了眼戒指,裘紫怡家境也是优越的,从小也算领略过价值不菲的首饰,如今她看到这枚戒指的质地,虽然款式简单,但是这枚戒指无疑价格不菲。
“什么戒指?”后座的汪芹听到,伸手戳了戳裘紫怡的背,轻声道。
裘紫怡转身,拿起锦书的左手朝后座晃了晃,说:“锦书带了一枚戒指,我以为她跟她表哥订婚了呢?”
“呀,锦书,你什么时候戴的?”汪芹道,跟着汪芹同桌也惊叫道。
如此一来,班级所有学生都知道锦书戴了一枚戒指,当然在锦书的解释下,他们也知道这是锦书留给她的遗物,所以大家也不过多调侃了。
只是裘紫怡不由多看了下那枚戒指,然后再看锦书,心想这枚戒指价值不菲,既然是锦书母亲的遗物,可见锦书家境应该不错的,这可是西洋款式的戒指了,国内是鲜少生产这种戒指的,这枚戒指就少了一颗钻石而已,若是再有钻石点缀,价格更是惊人,她现在越发好奇锦书家里到底怎么样的。
军政府内,陆振挺知道裴逸今天来了军政府,就去了他的办公室,先是询问了他的伤势,看着裴逸短短半个月,恢复的还算不错,心里也是放心,不知为何,自从他得知自己的女儿和他在一起后,他特别希望裴逸好,他好,那么女儿也会很好。然后陆振挺也询问了锦书近段时间状况,并说希望裴逸能劝劝锦书,希望她放下曾经的芥蒂,回趟陆家,她始终是陆家的孩子,是他的女儿。
裴逸说:“阿书在你眼里或许是个执拗、倔强,冷漠的人,但在我眼里,她是个心思通透的好女子,她并非冷情,若是别人对她很好,她必定加倍对别人好,她慢热,但不冷血,您这些年对她不闻不问,您让他如何一时释怀?给她一点时间吧,人非草木,她若是能感受到您的父爱,她一定会释然。”
陆振挺听了,沉吟一声:“看样子你比我更了解她,身为父亲的我很惭愧,你能这么了解她,我也放心。”
裴逸薄唇扬了一下,站起身,一身军装挺拔俊朗,他看着陆振挺,说:“她于我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身为丈夫连自己妻子不了解不对她好,枉为丈夫。”
陆振挺面露震惊,他张口结舌,问道:“你,你说什么?”裴逸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打算娶自己女儿吗?
“我周日那天跟阿书已经把结婚证领了,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裴逸道。
陆振挺彻底惊住,不可思议看着裴逸,然后裴逸从怀里取出那张结婚纸张递给他,陆振挺木讷接过,摊开纸张,看着里面的内容,双眸瞪大,被眼前的纸张震得全身僵在那里。
只听过裴逸说道:“阿书现在以学业为主,我跟她领证的事,阿书想暂时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但是她是我的妻子,我也不能委屈了她,婚礼我会等到锦书学业完成再补办,您是她的父亲,也是我的岳父,所以这事我理应知会您一声,改天约个时间,两家长辈见个面吃个饭,这周末我准备带她去督军府。”
“裴逸,你是认真的?”陆振挺脑子乱乱的,看着这结婚纸张不像是作假,可问题是女儿会同意嫁给裴逸?她的心里难道放下苏澈了?若是能放下,作为父亲也是开心的,自己也希望女儿能走出失去苏澈的悲痛世界里,只是女儿怎么就这么跟裴逸领证了呢?
“是。”
“那你能只爱她一人,终身不娶妾吗?”陆振挺问道,他太了解女儿对妾室的排斥了,而且作为父亲也希望他女儿将来能幸福。。
“我说过我不会让锦书步她母亲后尘,我也不喜。”裴逸眼神坚定道。
“好,希望你好好待她。”陆振挺拍了拍裴逸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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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回家过年啦,更新可能会延迟点,不出意外,可能每晚六七点这样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