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熠安坐于暗室那张太师椅上,那漆黑的眸子中,射出一道道寒光,那彻骨的寒意,让人就似置身于那冰冷的寒窖中。
赵熠安看了眼地上已经被分成五队得暗卫,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气中隐隐透着寒霜。
“我知道你们本是父皇的暗卫,但是你们被父皇送给了我,那么你们以后便是我的人了,你们以后只需听命于我一人。”
“我这人向来小心眼,只要是我的东西,我就不希望有别人来插手。”
“但在我这里武功高强、出类拔萃很是重要,但我更在意的是忠心。”
“我宁王府只收忠心之人,那怕你们飞檐走壁的功夫再好,若是不忠于我,我倒也不会把你们困于宁王府。”
“你们听到了吗?”
“是,谨遵宁王教诲。”
暗卫们异口同声的回道。
赵熠安陡然提了提嗓门,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得说道。
“还有,你们过来为我拼命,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们,你们在宫中多少月银,在我宁王府月银翻倍。”
“你们若是在宫里二两月银,在这里便是四两,以此类推。”
“暗卫长,月银三倍,在宫里二两,在这六两。”
宁王话里诱惑极大,既然你们入了我宁王府,只要是尽心尽力,我定不会亏待了他。
赵熠安看了看黑压压跪了一地的暗卫,又一字一句的说道。
“若是现在想走的,现在就可以走,若是今日不走的,明天再想走,我可绝不会容许,到那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赵熠安此话说的分明,现在走,宁王不会找你任何事情,若是你今日选择留下,明天心中又有二心,宁王定杀无赦。
“属下谨遵教诲,此生定誓死效忠宁王殿下。”
地上跪着的黑压压一片的暗卫,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赵熠安很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却对上一道寒光。
只是那暗卫眼中带着寒光,还夹杂着不屑、蔑视。
赵熠安语气更冷了些,这人胆子还挺大,竟然敢用如此眼神看他。
“你是哪队的,出来回话。”
赵熠安语气中带着三分不悦,这人是来做主子的吗?那股子凶神恶煞的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来杀他的呢?
这老皇帝都给了他些什么人呀?
“看来你是有些不服气?”
赵熠安从那太师椅上重新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三分不悦。
“要不你站出来,与我的人比试比试,我倒是很想瞧瞧你的厉害。”
赵熠安给虚怀使了个眼色,虚怀很是识趣的往前走了两步。
“这是我的贴身侍从,你不妨比试比试,你若是赢了,你大可马上离开,我绝不强求。”
“强人所难的事,我赵熠安不做。”
“你难道不敢出来吗?”
虚怀语气中满是不屑。
“我愿意一试?”
刚刚那个被问话,却没有做出丝毫回应的暗卫,站了出来。
“点到为止,去吧!虚怀,保护好自己。”
赵熠安看了虚怀一眼,话里说的清楚,即使打不过也没任何关系,自己的性命重要。
虚怀带着人去了大一些的地方,缓缓开口
“请”
那人也很是识趣的做了个请的动作,一招一式间,拳拳到肉,步步生风。
两人的比试结束的很快,结果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两人打成了平手。
“主子,属下给您丢人了。”
虚怀脸上身上满是伤痕的来到赵熠安的身边,缓缓开口。
“无妨,你去找些药,擦拭一下,顺便拿些来,给这位也涂些。”
赵熠安话里话外没有一句责怪,而是让人出去拿了药膏,抹了伤口。
“你不想待在这里,是吗?”
赵熠安看着眼前人,那人虽然算不上俊美,但那五官也算分明,有棱有角,但那双眼睛里却总是透着寒光。
一身算不上好的粗布麻衣,倒显得他与这些人格格不入。
其他人穿的虽然算不上好,但在一般的侍从中却算得上是极好的了。
“我……”
那人似乎心里有些事情,但又不敢表现出现,到了嘴边的话,竟然也被生生的吞了回去。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若是一直憋在心里,也容易心生怨恨。”
那人赶忙跪下,对着赵熠安缓缓开口
“属下并无此意。属下愿效忠宁王,永不变心。”
“好,那这边完事,你去书房找我一趟,我有事要说。”
“好,除了一队暗卫长,其他人可以散了。”
一队暗卫长一脸懵的跪在地上,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不知主子,把属下留下所为何事?”
“我听说你在暗卫中功夫属于前十,咱们练练如何?”
“属下不敢。”
“无妨,尽管放招过来……”
“那属下得罪了。”
……
乾和殿
“儿臣叩见父皇,不知父皇宣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赵熠安跪着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腕上的小翅子。
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羞愧,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说道
“前几日听你五弟说,你生病了,现在可好些了吗?”
“回父皇,还没有好。”
赵熠安此话说的直接,我这病重的很,怎么可能一时半刻就好的那么快呢?
“那座府邸,你觉着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