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谷,你注意一些大家的饮食,不要让大家用了不干净的东西,毕竟咱们还没有到国都,总要防着些。”
赵熠安关上门,对着若谷缓缓开口,这边他是不熟悉,但也要时刻保持警醒,切不可入了谁的陷阱中。
“是,主子。”
若谷应了声,把宁王的话给吩咐了下去。
赵熠安看着床榻上的人,心里止不住的疼,这人怎么就那么能忍呢?他要是发现不了,沐白会不会忍到国都,都不会开口呢?
这人疼得明明都要晕过去了,还要故作坚强,惹人心疼。
赵熠安看着床榻上睡得正香的人,心里忍不住的生气,这人啊!
令人又气又恨又爱的。
“主子,事情已经吩咐下去了。”
若谷在门口缓缓开口,若谷站在很是明白,他家主子现在肯定,时时刻刻担心着鱼公子,他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要不然他家主子又要叨叨好久了。
“行,你去休息吧?”
赵熠安往门口看了一眼,若谷有些时候就是这么有眼力见。
“主子,鱼公子的药已经熬好了。”
周太医一手端着药,一手轻轻的叩门,其实这些事情本是若谷来办的,因为刚刚若谷去办了另一件事,所以这件事情也就由他来接手了。
“你端进来吧!”
赵熠安微微有些皱眉,这事情怎么换人来做了,不是若谷需要做的吗?
“是,王爷这药熬好了,趁热赶紧给鱼公子喝了吧!”
周太医把熬好的药,端到赵熠安身边,这药与敷的那药本就是相辅相成的,若是不来客栈,周太医就想着这药免了吧!但他又突然觉着这这药免不了,这才又火急火燎的去厨房熬了药。
“嗯,你先放在这,我喂给沐白喝。”
赵熠安长叹了一口气,他的沐白又因为他受了伤,他可要如何补偿好呢?
实在不行,以身相许!
好像早就以身相许了。
想来他以后还要多努力才是。
“凉了,药效就不好了王爷。”
周太医有些无语,这么大的人又不是没见过,这个宁王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鱼公子恐怕不太好吧!
“嗯,好。”
赵熠安很是无奈的把药从周太医手里端了过来,开始一点一点的喂给沐白喝。
“周太医,你出去吧!”
赵熠安终是下了逐客令,把周太医逐出了这间屋子。
赵熠安轻轻地把人给喊了起来,那声音以及语气都是无比的温柔。
周太医在门外很是怀疑,赵熠安刚开始在国都整的那些事情,是不是都是在做戏给别人看。
周太医正在想着,就被若谷的声音给震了一下。
“周太医,你在做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若谷看着有人一直望门里看,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到最后看清楚人,才吆喝了声。
“没有,我这不是给鱼公子送药的吗?这不刚送到,就被宁王撵了出来。”
周太医很是有些无语,这个宁王给人的感觉不仅凶,这个宁王还有些卸磨杀驴,这就有些令人不开心。
“周太医,宁王这几天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些,你竟然在这编排起宁王来了。”
若谷那话说的清楚,周太医宁王三天没有给你脸色,你就能上天了是吗?你这心是不是有些大了,那可是乾和的王爷,谁能编排啊?
“嗯,侍卫首领说的是,那在下就告辞了。”
周太医把人狠狠地瞪了一眼,缓缓的退下。
周太医回到自己的屋子,心里有些想骂人,这个若谷每一次都是提溜着他去见宁王,就有些很气人。
但他还不能把人怎么样,这就有这委屈。
“主子,国都那边有些消息。”
若谷拿着一封信件,缓缓来至赵熠安的那间屋子,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你进来吧!”
赵熠安坐于床榻前,看着沐白把那药喝了个干净,才放下心来。
“国都,来的信件吗?”
赵熠安看着若谷手里递上来的信件,缓缓开口。
“是,主子”
若谷把信递到赵熠安手中,缓缓开口。
赵熠安接过信件,打开仔细地看了看,嘴角噙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那信是赵熠承给他的,信中说国都一切事情都很是顺利,让他大可放心,若是上次刺杀有什么抢,也可以休息一下再赶路。
赵熠安看着那信,心中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了下来,毕竟国都的事情,是极其重要的。
“若谷,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在叫你。”
赵熠安看着脸上都是疲态的若谷,缓缓开口,他觉着站在没什么事情需要若谷处理,不妨让若谷去休息休息。
“是主子。”
若谷应了声,退了下去。
“朝中,那些事情若是很急的话,你就先回去,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
其实鱼沐白在醒过来的时候,心里有些懊悔,他不应该一直拖着赵熠安的,毕竟赵熠安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其实他早就发现他的伤似乎出了问题,但他一直忍着,他唯恐会给赵熠安带来什么麻烦,不曾想还是给赵熠安带来了麻烦。
他觉着他现在就跟一个累赘一样,绊住了赵熠安的脚步,也耽误了赵熠安的时间。
其实赵熠安让他待在庄子里的时候,他就应该听话的,他若是听话,事情也不会如现在一般,有些糟糕。
“没事,这不怪你沐白。”
赵熠安看着脸色苍白的沐白,他心里还是心疼,他应该保护好沐白的,就不应该让沐白受伤,若是沐白不受伤,也就不会有这些乱子。
“其实,我应该好好的做个……”
外室。
沐白有些心虚,其实这件事本就怪他,他不应该强扯着赵熠安的,他应该好好的做个外室的。
外室吗?见不得光,活于黑暗,不需要主家太过用心,当然也可以被主家随意抛弃。
他应该不奢求什么的,都是因为他的奢求,才会让赵熠安如此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