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8章 圣旨(1 / 2)重生之夫君撩人不自知首页

沐白因为赵熠安所说的定亲之事,在惶惶不安中过了几日。

但一连几日宫中都没有传出来下旨之事,沐白还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了,不曾想今日宣旨的掌事便突然而至,倒是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斐然,宣旨的掌事走了吗?”

沐白在书房中不停的来回踱步,手心更是开始蹭蹭的冒汗,沐白有些想骂人,这皇帝下旨能不能挑一个主事在府中的时候,你说说这当家的不在府中,谁来接旨。

“没有,万掌事还在正厅里喝茶呢!”

斐然其实也有些无语,既然当家的不在,府中的管家也可以接旨啊!怎么好端端的,人怎么能坐在正厅不愿意走了呢?

“那万掌事莫不是在等人吧!”

斐然心中不免有些猜测,这万掌事可是皇帝的贴身太监,万掌事所做之事定是受了皇帝的命令,既然万掌事坐在正厅不肯走,肯定是皇帝不希望他走。

“你说,万掌事莫不是在等我。”

沐白有些忐忑,难道他与三皇子的事情,已经有人给捅到皇帝那里去了吗?但是可能性也不大呀!莫不是皇帝早就知道,只是隐忍不发,等到关键时刻,作为要挟三皇子的筹码吗?

“不能吧!王爷把公子藏得如此深,公子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人轻而易举的发现呢?”

斐然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心中却不免有些打鼓,虽说宁王把人藏的很深,但出去游玩这么长的时间,若是皇帝安排人跟着,那也不无可能啊!

“那万掌事在正厅等什么呢?”

沐白暗暗猜测,但是越想越觉着有些无措,若人真是在等他,那他要不要出去接旨,若人不是在等他,难不成还是在等王爷吗?

“那要是实在不然,我出去走一趟。”

沐白突然有些不自信起来,心中莫名的有些烦躁,若是皇帝真的要拿他来威胁赵熠安,若真的到了那时,他又该如何呢?

沐白如此说着,那一只脚便已经踏了出去。

其实这一刻他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万掌事若真的是来拿他威胁赵熠安的,那他就找一面墙,然后把自己撞死,那样就不会给赵熠安带来任何的麻烦。

沐白只是刚推开门,那脚还未踏出去,便被疾步匆匆赶来的赵熠安给堵在了门口。

“沐白,你在书房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赵熠安看着还未出门的沐白,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隐隐的放了下来。

其实他一接到万掌事在府中等着宣旨的消息,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其实他是惧怕的,唯恐沐白这个小傻子,去替他接了旨,若到时真的如此了,他还怎么把人藏好呢?

“嗯。”

沐白看着来人,那颗不安的心才稍稍的安稳了些。

其实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于还有些许的害怕,怕自己成为赵熠安的累赘,更害怕成为皇帝要挟赵熠安的筹码。

更更让他不安的就是,若是真的让赵熠安做出取舍,他是不是被赵熠安舍出去的那一个。

但他宁愿自己出去受着,他也不愿意看到被赵熠安舍出去,因为那样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赵熠安疾步匆匆的往正厅赶去,其实今日之事他也不知,万掌事如此作为是何缘故。

“不知万掌事前来,是本王疏忽怠慢了。”

赵熠安那话说的格外直白而无温度,其实这几日他一直在忙,忙着处理朝堂上那些不安分的爪牙。

这几日他都忙的脚不沾地,今日好不容易收拾完了残局,在往回赶的路上,突然得了信,说是万掌事带着圣旨,在正厅已经等了好久了。

“是咱家唐突了,本应该在门外等着的,不曾想一时被府中的风景迷了眼,所以就大着胆子进来了,王爷可切莫怪罪。”

万掌事心头其实也有些唏嘘,这宁王是什么人啊!人精啊!什么事情他能看不出来。

其实这次皇帝派他前来,是派他来打听一件事情。

有人密告,说是三皇子的内院养了一位谪仙般得男宠,这一次他也只不过是来打探打探这件事情的真伪。

但他从未想过去得罪,那位人精人精的宁王殿下。

他只是在门口嘟囔了几句口渴了,不曾想宁王府的人如此好客,把他请了进来。

然后就是一直的给他添水,然后他呢!

就是一直的在喝茶,喝茶,喝茶,喝的他现在都有些胀肚了。

来添茶的也只是在旁添了茶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臭虫呢?都躲着他。

他是一句口风都没有在下人口中套出来,现在三皇子又亲自过来接旨,他在这坐着喝茶,倒是显得他有些糊涂不识礼数了。

“奥,那就多谢万掌事谬赞了,只是不知万掌事前来……”

赵熠安那话问的格外有些烦躁,他只知道此人是来宣旨的,他也不知那圣旨中到底写了什么。

“那王爷请自己看吧!”

万掌事从托盘上拿出圣旨,直接递于了三皇子,其实这份圣旨,本不用他来宣的,只是皇帝不放心,所以才着了他来。

赵熠安很是顺手的从万掌事手中接过圣旨,打开仔细的瞧了瞧,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老皇帝给他来了一招,顾左右而言他啊!现在的老皇帝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请,万掌事借一步说话。”

赵熠安把人拉到一个角落,左右瞧了瞧,周边都没人之后这才缓缓开口。

“万掌事此次前来,想来还有些其他事情需要办吧!”

“万掌事不如给本王透透底,本王说不定还能给万掌事帮个忙,也说不定。”

“若是万掌事那事,是冲着本王来的,本王心里也好有个数不是。”

赵熠安那话说的格外的轻,轻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轻到没有入了第三人得耳。

“其实,其实”

万掌事其了半天,那脸色有些许难看。

“其实咱家也不知到底该讲不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