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欠你银子好吗?我还要向你借,岂不是我欠你的越来越多。”
若谷现在有些哭笑不得,这人今夜过来,莫不是就是为了笑话他一番。
若谷暗暗思忖他现在若是说借虚怀的银子,是为了还上那两千两的欠银,程锡景听了后,会不会疯掉啊!
“那些银子我可以不要,你别找别人借银子了,你找我借,还是不用还的那种,不是更好吗?”
程锡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那话连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其实程锡景那话说完便有些后悔了,若谷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要借他的银子。
再者说了,他把若谷当成什么了,臭要饭的吗?这世上也就只有要饭的,收了人家银子,不用还。
即使若谷真的手头有些紧,借了些,那也不可能不还啊!毕竟若谷不是那种占人家便宜的人。
“你可真好笑,你是把我当叫花子打发了吗?”若谷心中隐隐的有些生气。
“我借这些银子,本就是为了还你的欠债,怎么你还希望我借你的银子,来还欠你的欠债吗?”
若谷有些无语,这人的脑回路真的不是一般的清奇,难道是想从他这在挣些利银不成。
“你为什么要着急还我那些银子,是为了与我断绝关系吗?”
程锡景那心中的火气,已经蹭蹭的往上冒了,他觉着他要被若谷给气死了,若谷要是再加把火,他马上就能被气的冒烟升天了。
“是也不是,我不希望欠别人人情,尤其那个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毕竟我是王爷的侍卫首领,不应该徇私枉法,辜负了王爷对我的信任。”
若谷那话说的,带着五分正气凛然,四分问心无愧,一分的色厉内荏,以及十分的瞎编乱造。
“若谷,你说的好听,为了王爷,我看你还是为了和我断绝来往吧!”
程锡景被气的有些想转身离开,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这次要是转身走了,恐怕若谷真的会与他断了关系。
若谷被说的有些心虚,即使心虚,那面上依旧表现的淡淡的,他可不希望被程锡景拿捏了。
“我欠你一个人情,总而言之总是要还的,这不是早还了早好吗?”
若谷有些语塞,他本来是想着把银子直接给人家送去,连见都不用见,不曾想,这人竟然还跑他这了。
“现在我觉着两千两太少了,我要你把你也还给我。”
程锡景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无情的人,这几日的所有的思念,都化作了苦水,又入了自己的心中。
“程锡景,你别太过分。”
若谷以前觉着程锡景爱财,现在他却觉着程锡景还有流氓的潜质。
“我就过分了,你能怎么样,还能吃了我不成。”
程锡景从那日赌气离开,这心中就闷着一团火,今日他好不容易,想着来给若谷道个歉,不曾想,这人竟然有这种想法。
断绝关系,那是断断不能的。
程锡景往前一步,把人一下子控制住,直接把人压在了桌子上。
“你想断绝关系,我就偏不让,你能奈我何!”
程锡景一下子俯身上去,那嘴角哈出来的气,全部浮着若谷的耳垂,飘了过去,那几句话杀伤力虽不大,但那股风,却惹得人心里痒痒的。
“你松开我,程锡景”
若谷有些气急败坏,这人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生气,生气,很是惹人生气。
若谷头一次觉着自己的实力,实在是有些弱,他从前还觉着自己功夫还不错,现在他却觉着自己啥也不是。
若谷挣了好几下,也没有挣脱开,心中有些愤恨交加。
“你听到没有,程锡景。”
若谷那气更甚了些,这人还真是不能招惹,身上有流氓气,那就很烦人。
“我听到了,但我就是不做。”
程锡景嘴角噙起一抹得逞的笑,他说这人怎么连那么点人,都打不过呢!原来这实力是真的弱的很。
“你在这里,明天我就告诉你的小十一,让他再也不要理你了。”
若谷有些气急败坏,这人还真是有些不要脸。
“好啊!我倒希望你告诉十一,顺便连府中之人,一起都告诉声,大家热闹热闹,这才合适。”
程锡景一边说,一边抬腿,把自己的右边腿全浮在了若谷身上。
“你要说,那你就说的细节一点,你告诉他们,我把腿放在了你的身上,并且离你还很近。”
程锡景嘴角浮起一抹坏笑,这人说话做事太严肃了,他要好好的逗一逗。
“还要这样。”
程锡景一边去解若谷的锦带,一边靠近若谷,甚至于变态一般的入亲了,若谷的耳垂。
“程锡景,你个混蛋,你松开我,你再这样,我可要告诉宁王了。”
若谷有些无力招架,这人莫不是情场浪子,天天就喜欢流连花丛,要不然那动作那么熟练。
“王爷,怎么会管人家欢愉的事情呢!”
程锡景靠的越来越近,那温热的气息,充斥在脖颈间,惹得人心里痒痒的,似乎有一股无名火,在体内乱窜。
“程锡景,你在这样,真的生气了。”
若谷有些脸红起来,这都是什么事啊!
“你不是要和我断绝关系吗?那我就把你强占了,那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不信那关系还能断了。”
程锡景那制住若谷的手,下力越来越重,身上的一半力气,全都压在了若谷身上。
“程锡景,你是不是对别人也会如此,他们要是不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也用这招来制服他们。”
若谷有些惊讶于现在程锡景的所作所为,程锡景可是暗卫首领,他的那些手下不听话,是不是也会被如此对待。
“是,都这样。”程锡景有些想戏耍一下若谷。
“你放开我,程锡景。”
若谷听见程锡景的回答时,有一刻那心都是碎的,原来这人就喜欢这么欺负人啊!那他是不是对很多人,都如此过。
突然间若谷不知从哪里得了力气,一下子挣开了程锡景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