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大人，或者红女士。”

“你是女的？”

“对啊，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自己叫老夫？”

“我说过吗？”

“你没说吗？”

“算了，这不重要，冬眠之后，我曾苏醒过一回，男尊女卑，我想要活下去，自然要伪装成男性。”

“为什么现在不伪装了？”

“没必要了啊，你的思维告诉我，男女平等。”

“好了，请尽快传授我一些制造宝器的学问吧。”

“我只是小妖，粗浅得懂一些。”

“说来听听。”

……

这一听，秦汉一整天都没出门，忘我地陶醉于毒具的制作当中。红姐传授的说是粗浅，但对于拥有物理原则为基础的人类来说，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毒具的外表是有纹路的，酸洗也好，雕刻也罢。外在的纹路有些符文，但鉴于人类对符文的了解，纹路变得有些四不像，有的勉强驱动能力，有的干脆就是暴殄天物。

秦汉在红姐那里学了基础符箓，在基础符箓的基础上，他尝试做了一个毒瓮，为了节省材料的耗费，他用了一个喝水带盖的咖啡杯，在咖啡杯的外表上，用不擅长的刻刀，慢慢刻画着极为陌生的图案。

实话实说，第一次做这种东西，秦汉有一种照葫芦画瓢的感觉，完全不懂其中的内涵。基础符对他来说，太难了，明明回路、灵气构造结构，储存什么都有，但脑子懂了，一上手就废。

这咖啡被他修修改改地刻画了好几遍，面目全非，不忍直视。

不过，总算成品出来了。

然后，秦汉抬头看了一下表，哟，天都亮了。

今天还要有军训，于是秦汉把这咖啡杯装进书包，打起精神去参加新生军训。

跑步，格斗、射击，这些对于和平城市的孩子来说都不算新鲜，更何况身经百战的秦汉。不过为了掩人耳目，除了射击一项，其他两项都表现平平。

秦汉不想引人注目，但也不能在角落默默无闻，从某种表现来看，默默无闻有的时候也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昨晚一夜没睡，白天又运动一天，秦汉着实有些累了。

可是他刚刚离开队伍，就看见一个女孩走路生风地跑了过来。

“七音，你还我的羊脂玉净瓶。”

说话的是东东，表情愤怒极了。

“羊脂玉净瓶，我都没见过啊，怎么了？”

“我把你抹在布上的毒素放进了羊脂玉净瓶，本想以毒养毒，可没想到毒素太烈，我的瓶子炸了。”

“炸了？”

“嗯，明天晚上就有一个展览会，我已经把话放出去了，我要得这个冠军，为了这个冠军我准备了一个多月，明明我的羊脂玉净瓶是七星毒具，怎么会连毒素残渣都吸收不了。不管了，七音，你要赔我。”

秦汉一脸尴尬，心想这关我什么事啊？不过，看东东的样子快急哭了。

“能不能修复一下？”

“已经炸了。”

“这样啊，你看这个行不行？”

地摊买来的咖啡杯，本来样子就朴素。然后秦汉又以零基础的刀功在上面修修补补刻画了一些痕迹。

这卖相，真的，扔进垃圾桶都没人捡。

“这是什么？”

“毒具啊，也就是你说的宝具。”

秦汉小心翼翼地说，同时看了一眼泼辣的东东。

东东眼睛瞪得溜圆儿，秦汉看着东东的样子，准备收起来：“还是看看那个炸了的，能不能弥补一下。”

结果，东东一把抢过：“就这个吧，输就输，我不能让人觉得我是怕输，才不敢拿出作品的。”